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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鹊还巣(2 / 3)

白,金钱观大着呢,这东西只有换了钱,才是钱。

不换钱为留纪念,当个情趣,不管外头说它如何,你就只把它当盆花养,是生是死天注定。

可二丫不是啊!

这东西放在她这,快成了心理负担,不光因为它是个稀罕物,还因为这东西是他母亲留给他的遗物。

“你刚走的那几天,它都没精神了,我怎么照顾它都不行,可能是雁城夏天太热了,后来我去花卉市场换了肥,就慢慢好了。你说植物跟动物一样吗,也认主人?”

胡唯失笑,这让他怎么说?

他还是记挂着另一件事:“过几天给你找个房子,换个地方住吧。等大哥回来了,你找他玩两天,就家去。”

二丫不解,有点没反应过来。

他这是撵自己?她又没给他添什么麻烦。念至此,二丫想起他那天和美人并肩上车的场景,又恍然大悟。

于是开始犯了倔驴地脾气:“我不回!我又不是来找你的,你凭什么赶我回去?”

“你不回,爷爷怎么办?”

“爷爷身边一大家子人照顾呢,我在,也帮不上什么忙。”

“雁城工作也不要了?”

“我那是什么工作?中介介绍四处跑活儿的,哪里都能干。”

“哪都能干面试人家怎么没要你啊。”

小胡爷这是心疼她啊,担心她一个人住这样的地方,背井离乡,亏待自己。

可二丫哪里理解,她以为他瞧不起自己,十分羞恼:“没人要我也没管你要钱花!你操什么心!我今天还赚钱了呢!”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胡唯更不饶她。他也不跟她吵,就慢条斯理的跟她掰扯:“那你能每天都碰上卫蕤吗?不知道好人坏人就敢上他的车,跟他走?”

他把自己批评的一无是处,二丫窝囊极了。

“你是我什么人?我哥都没管我,你管我干什么?”

“你刚才那么大嗓门喊我是你男朋友,这么快就忘了。”

“你才不是我男朋友,谁要跟你谈朋友,男朋友才不是这样的。”二丫忍着委屈不掉眼泪,金豆豆还是不争气地噼里啪啦往下砸。“你亲了我,就那么走了,也不认账,还在别的地方忙着泡姑娘。”

说别的,他都认,只最后一条,胡唯不同意:“我什么时候泡姑娘了?”

二丫吸着鼻子倒抽一口凉气,什么小胡哥!天下乌鸦一般黑!

“你还狡辩?那天我都看见了,就在街对面,你跟她从里头出来,她还上了你的车。鬼知道干什么去了!”

“我干什么去了?”

“干什么去了问你自己呀,你问我干什么。”

胡唯明白她说什么了。

那天,他送和小春回家。

难怪觉得自己出现幻觉了,那才不是幻觉,她就在对面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呢!她不仅盯着自己,还记下了他的车牌号,刚才怕他不认似的,清脆倒出了那一串数字。

秃瓢大爷躺在家里床上,用大蒲扇赶着蚊子,听见隔壁屋里争吵,搂着自己养的猫顺毛,自言自语:“六宝,听见没,小恋人儿才见面就吵架。”

猫儿乖顺地让大爷摸着,瞄瞄两声。

“年轻人呀——”大爷在床上翘着二郎腿,阖眼静听。

“憋回去。”

二丫不听,自己哭的正起劲儿,边哭边想,她现在能理解自己在雁城时,认识的那些大姐为什么跟自己说家长里短的时候总喜欢掉眼泪。

她那时只觉得没出息,有什么可哭的呀,你老公,你孩子不爱你,就自己爱自己呗,现在想想,这哭也不是软弱表现,是一种情感发泄,发泄出来,困了,倒头就睡,睡得还香呢。

哭的有点渴了,二丫正想什么时候收摊儿。

拉了一张板凳,坐在她对面的胡唯一伸手,二丫以为他要打她,下意识向后一缩。

一张纸巾捏到她鼻子上。

他朝她努嘴:“使劲儿,鼻涕快吃肚子里了。”

二丫也没客气,就着胡唯的手重重擤鼻子。

把花脸擦干净了,二丫还跟他指着桌上的暖瓶:“你给我倒点水。”

胡唯站起来,翻过一个倒扣的玻璃杯,倒了半杯水递过去,二丫接过来咕咚咕咚喝干了。

一时屋里安静,只有呼吸起伏。

胡唯重新坐在小板凳上,弯腰凑近她认真问。“不再哭一会儿了?”

二丫摇摇头:“不哭了,哭累了。”

胡唯又往后倚了倚,和二丫拉开一段距离:“哭累了那就听我说,你那天见的那人,叫和小春,是……是我以前在虬城住着的邻居,我记不住她了,见面就聊了一会。还有今天和你在一块的,卫蕤,我们仨从小就在一起。”

这时的二丫,还完全不能理解胡唯所谓‘记不住’是什么意思。

她认为,是老友相聚叙旧。

二丫鼻头红红地,有些憨愣:“那,你在虬城找到你爸爸了?”

胡唯不瞒她:“见过一次。”

哦,见到爸爸了,找到了小时候的朋友,那,就算是回家了。

人一旦从一个地方离开到另一个地方生活,会潜意识把离开的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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