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了,他想哭有木有。
六月十六。
“姑娘,该起了。”姜久盈觉得自己刚刚躺上床也就一秒钟,怎么就到时辰了?
“公子,咱们慢点,这是闹市,非紧急事务不可奔马的。”赵东篱不想在这么大好的日子里给自己找麻烦,于是终于放慢了跑马的速度,后面一众接亲人等终于松了一口气。
您那马是西域名驹,我们两条腿打死也追不上啊!
过了拦门,拜别父母,他接了久盈上花轿,一路从姜府仿佛飘回了定国公府,拜了天地父母,入了洞房,挑了盖头,结了发。
他被人拉出去灌酒,心思早就飞到了洞房里,久盈吃饭没,没饿着吧?她刚才那满头珠翠很沉吧?脖子可疼?
勉强应酬着喝了几杯,赵东笞便来救场,来喝喜酒的多数也不是冲着赵东篱来的,有世子爷陪着,自然不会再去为难新郎官。
“久盈……”等赵东篱兴冲冲地回去,就看到姜久盈已经卸了妆,换上身舒服的大红睡衣,靠在榻上看书,见他回来,笑问:“饮了多少酒?可曾用饭食?”
有人与我立黄昏,有人问我粥可温,如此,足矣~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