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夫,还跑到我们的地盘上来耀武扬威?”
“你今天给我把话说清楚,否则我就去找白鸩,问问他到底想怎么样!”
她正说白鸩,白鸩便带着几个人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见他们几个,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连忙陪着笑脸说道:“大家怎么都在这里?好巧啊。”
白鸩来了,大牛便主动站了出来,对他淡淡地说道:“白统领,你事情都办完了吗?不要整天忙公务,家里的事也要好好管一管了。说说看,秋月是怎么回事?”
白鸩原本以为秋月刚刚小产身子虚弱,恐怕要将养些日子才会出来走动,也就没及时吩咐人看住她不许放出来,没想到她竟会想起要来找夏荷诉苦,更没想到她还遇上了燕姬,最可怕的是,大牛竟然也在这里。
这一连串的巧合让白鸩有点发蒙。不敢得罪燕姬,可他也更加不敢得罪大牛呀!
原本以为秋月跟这几个人关系都不好,没想到出了事他们竟然还肯为她出头。真是失算了。白鸩心里七上八下,脸上却陪着笑打着哈哈。
“几位,我的家事竟闹到你们绣坊来了,实在是抱歉。我这就带她回去,今天绣坊的损失我来赔偿。”
他弯下腰就去拉秋月,嘴里低声哄道:“怎么坐在地上,也不怕受了凉伤了身子。走,跟我回去。”
秋月见他来了,猛然间精神一振,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就骂。
“你这个负心汉,亏我从前那么相信你!你要娶大小姐攀高枝你就去呀,你对我的儿子下手做什么?”
说着她又大哭起来:“我的儿啊,你在娘肚子里才呆了几个月就没了,娘心里痛啊!可怜你小手小脚都长好了,竟没能在这人间看上一眼!都怪娘不好,竟然相信了这个衣冠禽兽,以为他会让我们娘儿俩过上好日子,谁知道到头来他竟然就是杀你的凶手。”
“儿子哎,你慢点走,娘这就来陪你!”说着,她就扯住白鸩的衣襟,弯下腰用自己的脑袋狠狠地往他胸口上直撞。
白鸩脸上厉色一闪,又连忙掩饰下去,两手紧紧扭住秋月的胳膊把她推开,对大牛赔笑道:“特使,我这就走,这就走。”
乐心见他拉开了秋月,急忙寻个机会想要悄悄溜走,谁知赤心正眼不错珠地盯着她呢,见她脚步一动,又一闪身拦在了路前面。
大牛知道赤心做事还算有分寸,拦住燕姬肯定不是为了给秋月伸冤,一定是另有要事。院子里闹得实在过分,那些看热闹的虽然被赶走了,却还一个个在远处伸着头往里瞅,眼里全是好奇的小火苗。
大牛想了想,对白鸩说道:“白统领,今天这件事好像跟你脱不开关系。不如这样吧,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把事情好好说清楚。秋月不管怎么说也是我的同乡,这件事既然被我撞上了,总不能一点不管。”
白鸩没奈何,只得点头,夏荷连忙叫人去开了一间厢房,将他们几个让了进去,她自己也一脸嫌弃地扶住秋月。
乐心本不想进,无奈大牛跟赤心一直看着,就差动手推她了。想想自己现在寄居在燕姬的躯壳中,他们应该也看不出什么异常来,还不如暂且应付一下,省得以后再麻烦。
想到这里,她也便一提裙角,带着红绡走了过去。
没有外人围观,秋月也不嚎了,只是在哪儿抽抽搭搭地哭着,夏荷白了她一眼,还是抽出块帕子塞进她手里。
青青叫人上了茶后,便亲自关上房门,在夏荷旁边找个位子坐了下来。
屋内几人一起看向白鸩,他只得干咳一声,道:“既然大家都在,我也就有什么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