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丰家的青花实在是太威风了, 村里很多人都过来看,恨不得上手摸一摸,要是这么俊气的马儿养在自己家就好了。有了马儿, 去哪儿都方便。
还真有那手脚不老实的, 想过来摸马。
青花不爽的打了个响鼻,对方立刻就把手给收回去了, 讪讪道:“这马儿脾气还挺大的。”
贺子丰道:“一岁多的小公马就这样, 你们可小心,它爱踢人。”
大伙儿一听,连忙往后让出来个位置, 生怕马儿尥蹶子。
但青花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 哪怕脾气不好, 围观的人都没减少。
贺子丰瞧着青花都要龇牙了, 摸了摸青花的脑袋, 带他出去转两圈,让它松快松快腿。这高头大马也像小孩子似得,跑起小碎步一颠一颠的。
围着村里转悠了两圈。贺子丰带他去山上梳了梳毛。青花直用脑袋蹭贺子丰。贺子丰轻轻的拍了拍它的后背, 这才高高兴兴的回家。
院里,熬煮大骨头的香味已经飘了出来,给他家笼罩着一层烟火的香味。
贺子丰去小厨房里找秋玉, 瞧着秋玉正掀开锅,用饭勺轻轻的搅和呢。
贺子丰在后面轻轻的搂住了他的腰,脑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秋玉道:“别闹。”院子里还有三个嫂子收拾猪下水呢。要是他们进厨房取个盆盆罐罐啥的, 正好看见他们,像什么话。
“玉儿,累不累。”贺子丰很少用这么亲昵的话。
秋玉只觉得脸都烧起来了。只觉得那声音像是在挠他的耳朵似得:“不累。”
贺子丰拉着他的手, 以前家里有儿子在家,他要端着当爹的身份,不好跟秋玉太亲热。现在孩子不在,他靠在秋玉的肩膀上,起来的时候亲了秋玉的耳朵。
秋玉回身搂住了贺子丰。
贺子丰把人搂了个满怀,道:“要不,咱们把酱香饼的生意停了吧。”
自从他们卖酱香饼火了之后,也有两家摊位开始烙饼,价还比他们便宜了一文钱,对他们冲击的不小,以前酱香饼很快就卖光了,这几天快到中午才能勉强卖光。做这个酱香饼每天都要磨面,和面,费时费力。
他们现在有马车了,做起酱骨头和卤味,也不太麻烦,能早早的回家。
秋玉道:“成。”要是把酱香饼这个生意收了,比之前不知道轻松多少。不过酱香饼他们一天能赚一千两百文。只能多做点酱骨头来弥补这个损失了。
不过,不能马上收了酱香饼,打算再缓一天,这次就做一百面剂子,足够客栈和镖局的了,也跟一些回头客交代了。以后不烙饼的事情。
以前三百张都做下来,现在弄一百张就跟玩似得,很快就和好了。
贺子丰就听外头狗子爹来找。
贺子丰洗了手出去,就看见狗子爹围着他家的青花,看的都入神了。他也是爱马的人士,稀罕的不知怎么好,瞧着贺子丰出来,忙道:“你这个马一看身子骨就结实。”他家那个是老马,也能干活儿,但平日里必须好好养着,他打算租完了今年就不租了。再换一匹,不过他去过很多次伢行,很少看见这么英俊的小马,恨不得掏钱跟贺子丰换。
只是青花除了贺子丰,对别人一改不买账。
还朝着狗子爹龇牙。
狗子爹一点不恼怒,说有脾气的才是好马。
贺子丰过去,摸了摸青花,青花这才乖顺了很多。贺子丰道:“不可以这样,没有礼貌。”
马儿低下了脑袋,太通人性了。
狗子爹在旁边看的眼睛都睁大了:“真是邪门了。”看的他又羡慕,又酸。
狗子爹随后看见青花吃的,道:“咋能吃这种草料呢,这种马儿吃了毛不亮。我认识一个卖草料的。人家那草料都是从草原那弄回来的,可嫩可嫩了,而且光吃草料也不行,还得加点豆料才行!”他自从租回家马车之后,拜访了很多专门养马的老头,才知道这些。
狗子爹现在可懂了。
贺子丰道:“去哪儿买上好的草料。”这马儿既跟了他,自是要好好养。
狗子爹道:“明儿我见了那人,跟他说一下。让他明天下午过来,他光草料就有七八种可全乎了。”随后狗子爹一拍脑袋道:“嗨,你看我这人,就顾着看马了。差点忘记正事儿。”他有点不好意思,贺子丰道:“你们家做的吃的挺好的。我能不能来你这进点货。后天,我有个大集要赶。”以前看人家做吃的赚的钵满盆满的,但他不会!
以前没往这边想,现在发现贺子丰两口子会做,就动了这个心思。
贺子丰道:“我们最近在做酱大骨,给县里的客栈送货。但这东西价不便宜,我们卖给客栈五十文一斤。他有店铺能卖上价,去赶集的话,未必好卖。”
狗子爹一听贺子丰这么说,顿时道:“嗨,这个你就多虑了。一到大集的时候附近的村子,县里的老百姓都过去。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