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鹤点头。
钱自后看了林鹤手中的书,神情甚是肃穆:“你在读《中庸》?《大学》可有读熟?须知,凡读四书者,必先读《大学》。”说着,钱自厚抽出《大学》:“我且考考你。”
一考之下,钱自厚差点气得没将胡子拔掉:“这就是你读的书?竟然只会背?而不解其意?如此读来,有何用?”
林鹤苦着脸,他也想知道这其中的意理啊,这不是现在顾不上么?
钱自厚发完脾气,看看林鹤仿佛一脸惭愧的样子,又甚是自责的反省道:“罢了,此事也怪不得你,为师虽然担了个师父的名头,却还未有尽老师的责任。既如此,为师现在就开始给你讲解意理吧。”
林鹤的脸更苦了,现在不行啊,现在他要赶工啊。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么?讲解意理?讲解起这个来,得多费时间的?他现在真的顾不上啊。可是,这话怎跟老师说呢?
见林鹤不动,钱自厚随手拿过鸡毛掸子抽了过来:“还不赶紧坐下用心听讲?发什么愣?”
林鹤蓦得软倒在椅子上,这一软可是将钱自厚给吓了一大跳:“你这是怎么了?”他不过佯装一下,没打到人啊。
林寿安捂着胸口气若游丝:“老师有所不知,我这病乃是仙人所救,仙人要我好好读书,还给我布置了任务,要求我必须于本月底读完《四
书五经》,否则,他就要收回我的命啊。方才,我就稍稍一停,就立刻浑身无力,仿佛病情发作一样。”
钱自厚吹胡子瞪眼:“胡说八道,子不语怪力乱神。”话虽这样说,钱自厚却是起身了:“你且好好读书养病吧,为师下月再来好好教你。”
耶,搞定了老师,林寿安暗喜,自顾自赶紧背书去了。
翌日三星尚早,林鹤一行就往县城进发了。
进得县城,林鹤对屠忠才道:“大姐夫自带着人去廖氏酒铺卖酒,我去一趟驿馆。”
屠忠才奇怪道:“你去驿馆作甚?”
林鹤将背篼里的几个小水袋里的酒拿了过来背上:“送酒。上次我们在五里坡遇到的老者不是订了一斗酒?今日我去给他送过去。”
屠忠才恍然想到:“是啊,当日我们是答应人家了的,该当是要送过去的。”
不过,屠忠才却是更疑惑了:“那老爷子当日可没留地址,你咋知道他住在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