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的事情一下子传遍邺城大街小巷,连同街上的孩童,编的儿歌都变成
一生儿一双双,破事要家还,我劝你莫赌,你劝我勿手闲,烂兄烂弟皆火坑,可怜人情家里难。津有味。
就连听书的地方,也将那日宗祠的一幕,说了一遍又一遍,听的人依旧津
最后以滚瓜烂熟的说书先生,说的想吐了,得以告终。
李初尧听到消息的时候,正在赌坊同人搓麻将。同传言中,被扣在在赌坊,简直判若鸿沟。
四人围坐在一起,刀疤脸输的眉心皱成一团,望着手中的牌,换回去又换回来,最后支拎了另一张。打的好。
李宽嗤笑一声,“我说刀疤脸,你就别挣扎了,就连刚上手的弟夫都比你
“滚,我肯定能赢一局。”
苏御咯咯笑出声,被刀疤脸凶了一眼,立马闭上嘴。
李初尧出言护犊子,“宽哥惹你,你凶我的人做什么。”
刀疤脸:
“
..
他那是凶吗?不就瞪了一眼。
苏御笑笑,摸了一张牌,冲刀疤脸扬扬眉,摊手说:“自摸,给钱。”
刀疤脸:“
他把钱塞到苏御手上,一把将牌推了,“不玩了。”
众人一笑,骂他没牌德,刀疤脸装作没听见。
四个人打牌,刀疤脸一个人输,还输的一丁点不剩,简直太不友好了。
“对了,临威怎么样了?”刀疤脸一脸好奇,之前李初尧让他们直接来李府,将宅子以赌债收了,还以为是做做样子,现在看来,李初尧是真不打算回去了。
那日他们将李初尧和苏御带走,府中的人没动,至于临威和临南,当时太乱,没注意,不过后来,乔天带着府里的其他人不知所踪。保管的架势。
既然不打了,李初尧神态自若地将抽屉的银两,递给苏御,一副交由媳妇
李宽牙疼的“嘶”了一声。
苏御这几日被打趣习惯了,开心接过,耳朵都没红一下。
“临威现在除了张香兰这根救命稻草,还能去哪里?”李初尧挑了挑眉,兴致盎然看着刀疤脸。要钱?
李宽摸了摸下巴,眉心蹙了一下,意有所指地说:“你是打算让人去邺城
李初尧点点头,“我可没说我要放过他。”
刀疤脸也跟着反应过来,冲李初尧竖起了大拇指,“高。”
临威和临南回到邺城,肯定会去找张香兰,届时赌坊的人找上门,再将临威的欠条拿出来,只需要将事情闹大,可以想象后面的事情,会多么有趣。
或许还能用李初尧不是亲生的事情再拿来添一把火,相信李舜维和二夫人不会令人失望。
至于临南.....不着急,对李家的报复,才刚刚开始。
得给李舜维时间成长,不然李家怎么鸡飞狗跳呢。
李初尧勾了勾唇,看的李宽和刀疤脸心惊,后背蹿起一股寒意,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住?
苏御已经习惯了,他把银子装好,冲李初尧说:“新宅子什么时候可以入
天天呆在赌坊,白天吵,晚上也吵,真不知道里矿和刀疤脸怎么习惯的。
“你们早就打算搬出去了?”刀疤脸一脸,你们薄情寡义的负心汉模样。
李初尧站起身,握住苏御的手,牵着他往外面走。
李宽撑着下只,看向如同小丑唱戏的刀疤脸,等欣赏够了,才说:“从我说让他将地契交给我保管开始,尧弟就已经算计好了。
那么早?”
“不然你以为?”李初尧一开始便没打算要李府的东西,只是打算将这些东西变现,给人一种,一无所有起家的错觉。
至于米铺,除了地契,只剩下一个空壳子。
而李仁也如愿自立门户,只是开门容易,经营难。
何况旁边不是还有他们的米铺,抢生意吗?
李宽站起身,拍拍刀疤脸的肩膀,“论心计,你算不过李初尧,所以别再欺负弟夫,不然下次就不止输的这么惨了。
刀疤脸一僵,眼睛里满是震惊!
他不过是为了追话本,帮书肆老板和众读者一起催了一下下,他保证,手都没动,只是稍稍口头威胁一再不快点写,就逮只老鼠,扔你书房。
苏御怕老鼠,到赌坊第一天,全赌坊都知道了。
吓得花颜失色,贴在李初尧身上,地都不敢沾。
后来不知道李初尧用了什么方法,赌坊一只死老鼠都没有了。
李宽给了他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悠哉悠哉走了。
想起方才李初尧的眼神,输钱莫不是一个警告?刀疤脸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现在道歉还来的及吗?
他错了,他千不该万不该,动了某人的宝贝,哦不,说了某人的宝贝。
刀疤脸蔫头耷脑的坐在凳子上,暗想怎么补救。
另一边,苏御被李初尧牵着回了房间,整个人被李初尧抱坐在怀里。
“新宅子等几日就可以住了。”
“会有老鼠吗?”
想到刚来赌坊时,因为屋子受潮,加上两个粗汉子,不懂收拾,以至于老鼠夜间四窜,刚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