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承握住她,按在他小腹上的双手,宠溺地揉了揉:“去擦身子,我到外面等你。”
夜深人静,她这样挑逗他,他怕出事。
他真后悔,只开了一间房……
沈秋然故意逗他:“要不你帮我擦?”
他浑身一热:“擦哪?”
他是想问,擦脸还是擦脚,可舌头像打结一样,一开口就成了‘擦哪’。
“全身都擦啊,我脱光,你帮我擦。”
男人的身体更热了,觉得这个女人说话没有一点害臊的,什么都敢说。
陆南承拿开她的手,压抑住内心那股邪火:“我不帮你擦,我怕我控制不住。”
他转过身,双手按在她的肩头,微微低头很严肃地看她:“秋然,我喜欢你,我也很想立马就拥有你,但是我害怕伤害你。”
沈秋然仰起脸,不解地看着他:“我们是夫妻,你喜欢我,拥有我不是应该的吗?干嘛又害怕伤害我?”
陆南承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个深深的吻:“你要可以,但不是在这里,等我们回家,嗯?”
她要……
沈秋然有一瞬间的凌乱。
‘她要’这两个字,从陆南承口中说出来,怎么感觉,她需求很大似的?
沈秋然脸红,为自己辩解:“我逗你的,我才不要在这里做呢,这里是招待所。”
“招待所的席子和被子虽然被洗过,但想到有很多人睡过,还有很多夫妻在上面做过,一想到他们流的汗,流的分泌物和男人射出来的液体都沾染在上面……”
“你啊。”陆南承宠溺又无奈地扬唇,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尖,打断她的话:“别说了,越说越离谱,我出去了,你赶紧擦身子。”
“嘿嘿。”沈秋然摸着被他点的位置,傻笑着。
她擦好身子后,陆南承回来了,陆南承把脸盆的水端出去倒了,过了好几分钟才回来,他还是穿着军装,只是袖子挽起,发梢有些湿。
沈秋然问:“你洗了?”
“嗯,澡房没有电,摸黑洗的。”
沈秋然挑眉,睇着他:“宁愿摸黑也愿意回来让我看着你洗?”
“澡房有水龙头,回这里洗,那一脸盆的水够我洗脸吗?”
陆南承在床上坐下:“你上床,睡里面。”
“好啊。”沈秋然过来,拖下鞋子,直接上了床,然后往里面坐下。
陆南承侧过身子,看着她:“怎么不躺下?”
沈秋然脸颊微红:“紧张。”
陆南承低笑:“又不是没睡在一起过,你紧张什么?”
不应该是他紧张吗?
“我们的感情越深,单独睡在一起,我就越紧张。”沈秋然突然凑过来,搂住他的腰。
陆南承:“……”
紧张还往他怀里钻?
她这样是紧张还是不紧张啊?
他抱着她躺下,用手臂当枕头给她枕着,他侧过身子与她面对面,深邃的眸,含满柔情:“你不用紧张,你不愿意的情况下,我不会强迫你。”
他就怕她强迫他,他会控制不住,只要她不强迫他,她都是安全的。
他这么说,沈秋然的脸更红。
不过他这样子,说明他的克制能力很强,抱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这个女人还肤白貌美,他都能坐怀不乱,她根本就不怕他会跟别的女人好上。
“我好困。”沈秋然挪了挪身子,往他怀里钻,在他英俊的脸庞亲了一口,就把脸埋进了他结实的胸膛里,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很快就睡去。
一夜无梦,睡得很香甜,醒来时还是保持着一个姿势,一睁眼就是看到近在咫尺的帅脸,这美美的感觉就像吃了自己最爱吃的,又很难吃一次的美食一样。
沈秋然笑眯眯地问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正用一双深情款款的眼睛看着自己的男人:“你手臂被我枕了一夜麻不麻?”
“不麻,昨晚睡得好不好?”男人早晨的嗓音,低沉浑厚,带着一丝丝的沙哑,磁性又性感。
听得沈秋然心跳蹦蹦蹦,差点就要骑在他的身上,干一件坏事。
“起来洗漱,我们到国营饭店去吃早饭,然后找楼主去房管局登记,把房子过到你名下。”陆南承道。
***
这个时候卖房子的很少,买房子也有限制,想在京市买房,那就得有京市的户口。
就算陆南承是军人,有军官证,房管局那一边,也抓得很严。
沈秋然叫来了南俊峰,南俊峰拿着他的户口本登记买房,再写一份赠予书,把房子赠予给沈秋然,而且房管局的人看到南俊峰跟陆南承,不用问也知道他们是父子,在房子过户下也没有多为难他们,手续登记好,重新写了一张房本跟土地证,上面的名字都是沈秋然的,沈秋然拿着房本证跟土地证,在房管局的见证下,把买房子的钱都付给了原先的房主,房主拿了钱,写下了收款单,签字按手印,那栋房子就跟他两清了。
走出房管局,沈秋然突然觉得阳光变得很明媚。
南俊峰道:“买了房子了,就快点把户口迁移过来。”
沈秋然也是这么想的,户口落在大京市,比落在虎山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