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粘结,他更放心了。
云太尉看他把那灰色泥糊铺到地上、看他开始烘燥……手无意识地攥紧。
然而在下一秒,那逐渐干燥僵硬的灰色“路”突然爆开。
失败了!
云太尉的手兀地松开。
随着治粟内史一步步而惊呼不断的众位大臣:!!!
治粟内史明显也傻眼了:“这……这不可能啊。”
他立马又试其他法子,无一例外全都失败。
甚至那一大包灰色粉末被消耗到所剩无几。
云太尉轻轻谈了谈衣袖,自有人上前,怒气冲冲。
“陛下,庆林县县令说这能铺路,可连治粟内史都无法使用,他这分明是故弄玄虚啊!”
“陛下,臣以为庆林县县令仰仗之前功绩,便开始玩忽职守、试图糊弄、走偏门,想要借此得到您更多宠爱,不可姑息啊……”
“陛下,庆林县县令如此行径,不可饶恕……”
他们忽略了全新的“铺路”对一个国家有多大影响,本就该隐蔽相关信息。
忽略了那轰然爆开的灰色板状物平整度,已然是个半成品。
更忽略了之前因为抢夺沾染到衣袖上的灰色粉末的存在。
一时间,这片区域全是弹劾庆林县县令的声音。
大梁帝目光扫过地上的狼藉,目光最终定格在那些弹劾声不断的臣子身上。
抬手压了压:“朕会自会让人探查。”
有大臣忍不住开口:“陛下……”
“至于闵洲洲守的位置……等一切探查清楚后再说。”
大梁帝的声音坚定,带着说一不二的气势。
言罢,他便打算离开。
云太尉俯身和众人一般恭送他离开:“恭送吾皇。”
嘴角却流出一抹隐晦的笑。
迟则生变。
这一次,闵洲洲守的位置,他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