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听晚在某些程度上十分佩服裴竞序的精力,在她已经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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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居然还能托着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卸力。
她充分理解了那句‘庆幸还在新手保护期吧早早,我敢保证那已经是克制过了的’,后半程的时候,已经包着眼泪,抽抽噎噎地说明天就要回学校,再也不来住了,惹得裴竞序一阵好哄。
哪怕后来,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耳边都还是裴竞序安抚她的声音。
累了一晚上,她入睡很快,这一觉也睡得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体还有些酸累,她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想往裴竞序的怀里钻,伸手一摸,另一侧的被子冰冰凉凉,床上早没有人了。
她睁眼,看向挂钟,已经将近十一点,心想他应该是一早去了公司,又不忍心叫醒自己,所以才由自己睡到了现在。
她又闭眼缓了一下,本打算再睡一会儿L,可一想到昨晚符盛给她的选题反馈,眼看着上报选题的日子逼近,在一件事尚未有着落之前,她是没法再心安理得地睡下去的。
她叹了声气,伸手去够手机。
昨晚吃好夜宵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摸到过手机了,微信消息累加在一起,对话框上都是红色的圆标。
她查阅之后,一一回复,之后就刷到了关婧的那条。
昨晚发的消息,她临近十点才回复。
回复了关于论文选题的事后,她还关切地问她:【昨晚,你家那位没说什么吧?】
许听晚心想,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全部体现在行动上了,有人在身体力行地告诉她,男朋友一个就够了,尤其是谈到这种一个抵三个用的,她连多余的想法都不该有。
只是这些话,她不能同关婧说。
好脸面的人,嘴永远都是硬的,她回关婧:【他怎么敢说什么。】
消息一发出,关婧就打了个电话给她。
“你知道昨晚回去以后,发生了什么?”
“什么?”
许听晚估摸着两人聊天的时长,为了提高效率,她一边开了免提,一边去洗漱台洗漱。
关婧用一副悔不当初的语气,跟她说道:“我刚到校门口就撞上季嘉实。”
“在校门口撞上应该还好吧。”没跟她一样在酒吧撞上,抓个现行就很不错了。
“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啊。”她回忆着昨晚的事:“我把我们俩对好的口供跟他说说了一遍,但是他也太敏锐了。他问我什么书吧酒味这么重,还说你担心我的安全,什么都跟他说了。”
“怎么可能!我是那种大敌当前,临危叛变的人吗?”
关婧沉默了:“你要不打开你一年前的朋友圈看看,是谁之前跟我去音乐节,逃寝,不小心暴露地址,被宿管阿姨逮个正着的。你打开你打开。”
在她的催促下,许听晚不得不将朋友圈设置为一年可见,公开处刑。
但她仍不忘替自己辩驳:“所
() 以你就真以为我叛变,然后和盘托出了?”
“我真的不知道他从哪里学得这招!都会套我话了!所以我就打电话问问你情况。你知道的,季嘉实这么不聪明的人,都懂套话,你家那位,一看就是道行颇深的老狐狸,我怕你情况不妙,特地打电话来救你于水火。”
“你还挺及时。我要是等你来救,这把火早就烧完了。”
“那我昨晚,碰不到手机,没办法给你通风报信啊。”
这情况许听晚熟啊,她会意了一下关婧的话,不知是替关婧发声,还是出于自己的肺腑之言,她大声说了一句:“太不是人了!”
“对吧对吧。”她拼命点头,随后意识到什么:“等一下,你也这样吗?”
许听晚洗漱完,卸下发带,她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微微肿起的眼皮,一想到某处也是这样的情况,她就红了耳尖。
却还是嘴硬道:“没有啊。我好得很。他去公司了,我打算一会儿L在书房看看文献什么的。”
说着,想起IPAD还在书房,便推开门,往书房那儿L走。
“他也太好了吧。这就是成熟男人的魅力吗?季嘉实太爱较真了,问了我一晚上,外面的男人到底哪里好,我说他们都性感的肌肉,他说明天开始他也要健身,简直幼稚得要死。”
成熟男人的魅力。
“也不是很有魅力吧。”许听晚想起昨晚的场面,冷不防地一哆嗦,那只搭在书房门把手上的手顿了一下,张嘴否认道:“他也就那样。”
说完,推开书房的门。
书房的窗帘拉开着,大片的阳光从书房背后的六角窗户那儿L照耀进来。
背光,太阳有些刺激,她别过头,眯眼适应了一下。
就是别过头的那一瞬间,她突然发现,裴竞序并未去公司。
男人双手交握,抵着下巴,他眼皮微垂,正言厉色地盯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
听到开门动静的时候,他抬眼扫过来,正此时,关婧揣测着许听晚话里的意思,小心翼翼地问道:“啊?就那样是什么意思?他...他不行吗?不会吧,我觉得他应该比我们学校的很多男生都行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