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听晚最早在裴竞序家看到这个超大浴缸的时候,她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只是裴竞序一直在那方面给她适应的时间(),
?[((),
所以这个浴缸一直被搁置着,没有派上用场。
后来,两人去滑雪。
一些让人想入非非的落地窗、私汤也丝毫没有勾起裴竞序的兴趣,许听晚便以为他是一个中规中矩的人,至少在这方面,没有太多的花样。
可今晚,事态的发展显然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她一开始还说什么都不喜欢,可是身体上某些反应直接戳穿了这个谎言,于是她又说自己喜欢中规中矩的,裴竞序说‘不急,会有’,她退而求次:“那我们只体验一把刺激的好不好?”
“那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许听晚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和关婧在酒吧里瞎蹦的时候,台上的叔系肌肉男也说玩个游戏,其中有一个游戏是嘴对嘴传送纸张,叫做‘别让纸张掉下来’。
许听晚和关婧秉着有对象的自觉,只在一旁看着没去加入其中。
但是现场氛围太好,大家起哄的时候,两人难免被氛围感染,跟着欢呼,从裴竞序的角度看过去,许听晚蹦起来的样子似乎对这游戏充满兴趣,就差冲上台,亲身体验一把了。
“玩什么游戏?我最不喜欢玩游戏了。”
“你会喜欢的。”
这个时候,浴缸已经蓄完水了,周围都是升腾而起的水汽,哪怕打开了换气功能,里边氤氲潮热的感觉也丝毫没有减少。
许听晚想逃,被人圈住腰,抱了回来。
他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自己则拉开抽屉,从抽屉里拎出一网袋的小黄鸭。
小朋友洗澡,才用这个。
许听晚伸手接过,拆开来,捏了捏:“你哄谁呢?”
“哄女朋友呢。”他亲了亲她的唇,又辗转至锁骨那儿。
许听晚往后仰着脖子,呼吸慢慢变得急促。
手里捏着的小黄鸭不合时宜地发出尖锐的声音,迷离的眼神重新有了聚焦点。
她往后缩了缩:“别以为你用小黄鸭哄我,我就会下水了。”
“不是哄你下水的。”他描摹着山峦的形状。
感受到小姑娘的反应后,他一把将人扛起,放在了浴池了。
温热的水漫过双肩,浴池够大,是恒温的设计,它不仅恒温,缸壁四周还有多孔出水的功能,营造出冲浪按摩的效果。
她趁裴竞序脱衣服的间隙,悄悄地摸索到了离他最远的地方。
只是这些操作都是徒劳无功,圆形浴池,趴哪儿不是趴?
裴竞序抓到她后,摁着她的腰,往前推了推,为防她硌着,甚至贴心地在边缘处给她垫了条毛巾。
之后,她感觉到腰窝那儿顶了个什么东西。
一扭头,才发现,腰上立着一只快被自己捏变形的小黄鸭。
() 她不懂裴竞序要干什么,迷茫地看向他。
裴竞序的手浸入水中,去探小莲花的涵养情况。
花瓣和莲心在他指尖揉捻,他附在她耳边,告诉她游戏规则。
“十分钟。别让小黄鸭掉下来。()”
/
;⑴()”
她拖着发抖的声音,去抓水下的那只手。
“还有六分钟。”
说完,他又从网兜里拿出一只小黄鸭,立在了她的腰上。
许听晚想反抗,却怕腰上的小黄鸭再度掉下来,尽管她不知道掉下来的后果是什么,但是裴竞序既然制定了游戏规则,那么规则背后肯定有输赢的奖惩机制。
她自觉地塌下腰去,将脸埋在毛巾上,调整呼吸。
没过多久,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再次袭来。
小黄鸭跟跳水一样,从跳台上往下蹦。
始作俑者又把第三只放在了她的腰上。
这时,缸壁上的水孔时不时开始出水,为了模拟冲浪和按摩的效果,力度很大。水柱打在她的腿上,她上下沉浮了一下,小黄鸭又掉了下来。
“裴竞序,我不想玩了。”她声音颤抖,彻头彻尾地放弃。
她有些站不稳,所以耍赖地抱住裴竞序,将脸贴在他的胸口,撒娇道:“我们不玩小黄鸭了,小黄鸭有什么好玩的。”
“那玩什么?直接切入正题?”他垂眼,看着双颊通红的小姑娘,听着她撒娇的声音,有些心软。
“你知道那个小黄鸭有多难顶?要不你来顶顶看。”她抱着裴竞序,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扑在他身上。
浴室里本来就热,现在被她严丝合缝地一贴,两人之间唯一的空气也被挤走了。
裴竞序喉结动了动,没再玩那所谓的游戏,直接切入正题。
浴池的水真跟起了浪一样,不断地往外拍,跃出缸壁,溅在地砖上,到处都是痕迹。
许听晚是被他抱着出浴池的,裴竞序把她放在洗漱台上,拿浴巾裹住她。
“我拿了睡衣。”她抬了抬手指。
睡衣就放在他身后的台子上。
裴竞序装没看见:“穿了一会儿还得脱,太麻烦。”
她质问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