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爱,若非尚洁如玉,吾以为饮人足浴。”苏烨自语,将郡主置榻上,覆以暖被。
在这凛冬严寒,不添衣衾,定然冻毙。
苏烨尚存良心,紧搂以给予些许暖意。
待达梅尔醒转,发觉自趴其胸,面红耳热。
“恶人!放手!”
郡主拼力挣扎,却力不从心。
“醒矣?再睡片刻。”
苏烨紧抱,不肯松手。
“吾衣服安在?”
郡主方察觉裸身相对。
“呵……不知也。”
苏烨戏谑不已。
“放……放手!”
达梅尔挣扎愈甚。
“若在吾怀内动,吾当以为汝示爱,吾将再纳汝恩宠。”
苏烨满脸坏笑,目光落于被中之郡主。
春光乍泄,花园遍布春色,无法封闭。
达梅尔闻言不敢动弹,乖顺伏于苏烨臂弯,若一只柔顺之猫儿。
郡主不久清醒,又悼念心上人命丧黄泉,泪眼婆娑,悲痛欲绝。
此恶贼夺其所爱,令她日夜思绝此魔鬼。
苏烨感其怀中佳人心跳如鼓,情绪翻涌,唇角勾起一抹魔邪之笑。
何惧一女子?吾有千般手段,令你俯首称臣。
自从远征至此,那征服之乐,成了其生活中之不竭源泉,不胜沉醉。
尤其是达梅尔在他身下挣扎无果,终为他所夺,那征服之悦,与诸多献情者迥异。
他欲征服达梅尔,亦欲征服整个突厥。
然杀其意中人,征服之路非坦途。
方今,唯有从肌肤之亲始,循序渐进,得其身,方能得其心。
晨光熹微,营外步声谈语,皆是戒备之士,畏扰君安。
达梅尔意欲起身,却察觉妆裳不见。
衣在何处?此贼男人竟不知踪影,无衣何以立?
“还吾衣裳!”达梅尔抿唇低语。
“吾觉汝赤裸更为动人。”苏烨恶戏狞笑。
“你……”达梅尔气结舌短。
“小郡主,汝之模样更吸引人。”言罢,苏烨翻身压住她。
“放……放开我……唔唔唔……”达梅尔再度被封住红唇。
苏烨攀登高峰,上下其手,勾起佳人心底之悸动。
青春之体,质地优良,经他挑逗,渐露春意。
初试云雨的郡主,咬紧朱唇,拒发耻声,恐被外人窥见。
外若无知,内心却是泪珠滑落。
郡主在苏烨手中,终是闭目享受前所未有之欢愉。
她力争上游,欲阻其行径,终究败下阵来,痛苦与快乐交织,沉沦其中,无力自拔。
“休要……在内……求汝……”达梅尔哀求。
惜乎,苏烨不给反抗机会,将热情倾尽于她身。
他心中计划简单,令此女有孕,为日后统治草原打下基石。
一番云雨过后,郡主羸弱倚偎,再陷梦乡。
苏烨整衣沐浴,步出营帐。
……
军帐中,澹台梦甜与轩辕玉儿低语密谈。
第一军团副将裴勇、王冕、周媛、吴玲等聚首,肆意狂欢,庆贺昨夜之胜。
美女副将亦豪饮大肆,不让须眉。
苏烨迈步入帐,诸将目光齐聚。
“大学士,昨夜花烛,未疲乏乎?”裴勇将军戏谑。
“裴将军,竟敢戏弄大学士,欲挨板砖乎?”轩辕玉儿反讥。
“末将不敢,但念及大学士。”裴勇笑答。
“各位忧心是情,吾体尚硬朗,尚能再战三百回合!”苏烨满面笑意。
“男子,便是此德。若那突厥郡主有孕,汝如何应对?”轩辕玉儿斜瞪。
虽内心微恙,却为大局考虑,未作过甚之言。
“若真有孕,吾子日后主草原,有何不可?”苏烨言其心计。
“哈哈,吾明白大学士之意矣!”王冕将军开怀大笑。
“突厥不易服,大学士得了郡主,由她治突厥亦可。”周媛副将亦笑言。
“大学士风流倜傥,爱国更爱佳人,真令人羡。”裴勇将军羡慕满面。
“裴将军若爱突厥女,吾可赐之。”苏烨笑向裴勇。
“末将家有妇人,不敢妄为。”裴勇急拒。
“哈哈……怯懦!”苏烨放声大笑。
饮食间,苏烨缓坐,品马肉,啜羊奶。
“大学士,昨夜之敌乌克拉,乃郡主未婚夫,混战中不知何人所害。今晨才觅得其尸……”
“一战,敌损四万有余,尸横遍野,终日掩埋,以避疫病……”
“俘获战备有限,不足挂齿……”
轩辕玉儿汇报昨晚战况。
“尸体当妥善掩埋,免引疫起,幸天寒地冻……”
苏烨颔首。
“大学士,鞠利可汗尚有五万众,疑在西百里之内……”
轩辕玉儿续言。
“突厥武勇,非易降服。”澹台梦甜插言。
“吾令郡主再书劝降,若可汗执迷不悟,吾必不留情,灭之!”
苏烨目中杀气腾腾。
“大学士,斥候发现周边部落兵马集结,似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