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事情。这日后,他们帮着解决军屯一部分人生计的问题之后,她觉得,如能让人一家团聚就更好了。看看方才汪来福家的女人跟一串娃娃。这男人常年不在家,光女人跟娃娃在家,这日子肯定不大好过的。
苏月恒想了一阵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倏然坐直了身子,紧紧的盯着沈珏道:“健柏,你说,我们这次带走这些青壮年,好不好将他们的家眷一并带走呢。我们上宜府那边不是有好几千亩地么,这总是需要人种的,不如将这些人口一家子一家子的带过去?”
沈珏大是意外的看了眼苏月恒,心道,这月恒可真是胆大敢说,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挖人。不过,她这方法虽好,现在却是不大好用的。
沈珏摇了摇头:“这个待日后再说。现在做来太快了些。”苏月恒想想,也是,本来这招了几千人都已经目标很大了,再将人家眷迁过去,少说大几千,多则上万人的,目标太大,现阶段还不可如此招风。
不过,见沈珏也没反对,苏月恒想,这个待日后他们进入正轨,站稳脚跟再慢慢来也行。
说了一会儿话,苏月恒的心情好了很多。不怕有事情,就怕没办法解决,找准方向一步步解决事情也就是了。
见月恒的脸色和缓开来,沈珏放心不少,不过,未免月恒再多想,沈珏赶紧将话岔开:“月恒我们来这南漳府还没好好的游玩呢。明日我们去好好游上一游,如何?”
知道这是沈珏这是在哄自己开心,苏月恒也配合点点头:“嗯,好,明日,我们就去好好玩玩。”
第二日,两人果真往在南漳府游玩起来。
这南漳府城乃是一州首府,果真是个人烟阜盛之地。中心大街商铺林立,各色买卖鳞次栉比,倒也热闹的很。
苏月恒饶有兴趣的东走西逛,玩的甚是惬意。
游玩了一上午,收获颇丰。中午时分,一行人进了一处看起来甚是富丽堂皇的酒楼用膳。这里的饭食不错,苏月恒吃得甚是开心。
正吃得有劲儿的时候,突听得一声巨响传来,接着就是一阵乒乒乓乓的打砸声,夹杂着人的怒骂声。
苏月恒夹在筷子上的菜都吓得抖在了桌子上。
沈珏淡淡的吩咐长宁道:“下去看看。”
长宁转身出去,很快又折返了回来:“爷,奶奶,无事,不过是一帮解甲的兵痞子在闹事。”
苏月恒听了,“哦”了一声,淡定的又夹了筷子菜到嘴里。不过是兵痞子闹事,算不了什么大事。
酒足饭饱过后,苏月恒也没忙着回客栈,继续跟沈珏逛了起来。可是,这一逛,接二连三的看到几起兵痞子闹事,苏月恒兴致大坏,也无心游玩,对着沈珏道:“健柏,我们回客栈去吧。不游了。”
沈珏淡定的点点头:“嗯,也好,回去吧。”
一行人往客栈去了,他们所在的客栈离中心大街不远,不用坐车,悠悠闲闲的走路回去就可以了。沈珏带着苏月恒溜溜达达的往回走去。
没走几步,就亲眼目睹了一桩碰瓷。一壮汉看着一辆豪华大马车过来了,竟然一头就撞了过去。虽然看这人的情形就是碰瓷,可这种碰法还是让苏月恒吓了一大跳,大是庆幸自己现在没乘车,不然,可就麻烦了。
苏月月恒一边大喘气,一边对沈珏大是庆幸的说着。看着月恒拍着胸口出气的样儿,沈珏好笑不已,摇头笑道:“月恒放心,今儿个就算是我们乘车也不会有人来碰的。他们碰瓷也是挑人的,我们不是他们要碰的人。”
听着沈珏这笃定的话语,苏月恒大是疑惑:“健柏怎么那么肯定?莫非,你知道这马车里的人,还有这碰瓷的人?”
沈珏扫了眼前面的闹剧,对着苏月恒浅笑道:“不认识,不过,看方才碰瓷之人的身法,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军士出身。至于这马车里的人......?”
沈珏侧头问道:“长宁,这马车之中是何人,你可知晓?”
长宁赶紧答道:“回爷的话,看着马车的式样,应该是黄延养的那外室的车马。”这些天,长宁他们可是将黄延家的事儿摸了清楚。
“啊,碰瓷黄延的外室?”苏月恒颇是惊讶。不过,惊讶完,心里却是仿佛明白了什么。
苏月恒闪着眼睛,看着沈珏问道:“这想必就是朱起想的办法?不过,就这样,黄延会松口?这办法能有用么?”
沈珏笑笑:“有没有用,日后自会见分晓。”
于是,接下来几天,苏月恒听说了不少兵痞子闹事儿的事来,好奇等待黄延的反应。
黄延当然不会将一群兵痞子闹事放在眼里,这些个兵痞子不过打打架,骂骂街,砸点东西,总归这些不伤筋动骨,没什么的。原本,黄延是淡定的很的,永堰军屯的兵痞子偶尔闹闹事算个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可是,当这群兵痞子闹到自家头上,黄延就差点没气死。听说自家外室被人碰瓷,因此被讹了不少钱不说,还将外室的家里砸了个稀巴烂。这就气人了。
原来,这黄延老婆戴氏是个母狮子般的人物,黄延甚是不喜,可也不敢触怒她。所以,黄延才养了个外室。黄延对这外室甚是宠爱,两人时常如夫妻一般在一起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