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不通过,可恶,重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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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便醉意十足的苏玉锦,在方才去开门时吹了冷风,越发脑子昏昏沉沉,此时更是不清醒,只觉得自己身子一轻,下意识地用双臂环上了贺严修的脖子,脑袋更是歪着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呼吸喷出的温热气息,碰巧落在贺严修的脖子上。
让人觉得有些发烫。
贺严修身子略僵了一下,在咬了咬牙后,快速掀帘子进了屋。
将苏玉锦放回她床上,给她盖上辈子后,贺严修这才松了口气,顺手拿起一旁桌上已经放凉的茶水,一口喝了个干净。
脸颊上的滚烫这才略下去了一些。
但床上的苏玉锦却是往里头挪了挪,拍了拍身旁的床,迷离着双眼看贺严修,“二爷要不要来睡觉?这床很大的。”
贺严修,“……”
这次不但脸上滚烫,只觉得浑身似乎都滚烫了起来。
……
翌日,苏玉锦醒来时,只觉得头疼欲裂,连眼皮都酸痛的睁不开。
想起昨晚年夜饭的贪杯,连苏玉锦自己都连连摇头。
这梅子酒喝着觉得酒味不重,后劲儿却是这般大,看来往后当真是不能再贪杯了。
摸索着要下床穿衣,闭着眼睛的苏玉锦感觉自己双手摸到了一个上下起伏,似在呼吸的活物!
下意识惊叫了一声,苏玉锦睁开眼睛,看到了刚刚坐起身的贺严修。
“二爷,你你你……”
苏玉锦语无伦次,但在看到贺严修衣裳虽然被压出了折痕,腰带有些歪斜以外,整体穿戴十分整齐,连脚上的袜子都还在,又看看自己身上中衣皆在时,这才略略松了口气。
看样子,没发生什么不可描述之事。
还好,还好。
“二爷什么时候来的?”苏玉锦小心翼翼地问。
怎的艾草也没通报一声。
“昨晚子时。”贺严修穿上鞋子坐在旁边的软凳上,“你来开的门,我看你醉意甚重,便送你回房。”
“那……”
二爷怎么会睡在她的床上!
似察觉到苏玉锦的疑问,贺严修轻咳一声,摸着鼻子如实回答,“你醉的厉害,拉了被子,请我与你同床共枕。”
苏玉锦,“……”
果然自己的内心深处是个大色狼,看贺严修生的容貌俊美,便想着占他的便宜!
甚至不管他是不是个零,也要意图掰正他!
努力将满脸的尴尬神色压了下去,苏玉锦有些艰难地开口,“昨晚的确是有些贪杯,二爷也不该由着我的酒劲儿胡闹,该推开我才是……”
“我推了。”贺严修沉声回答,“但你哭的厉害……”
就舍不得再推了。
苏玉锦,“!!!!”
果然自己是个大色狼!
苏玉锦满脸愧疚,“当真是对不住二爷……”
“无妨,也不曾发生什么。”
看贺严修说的十分镇定坦然,苏玉锦是越发不好意思,一张脸红的几乎都要滴出血来,更是恨不得现在就刨个坑将自己埋了进去。
人生很短,很快就过去了,下辈子当人时一定要注意不能喝醉!
贺严修站起了身,“我先出去了。”
“是,我这也起床了。”苏玉锦讪笑着打起了哈哈,待贺严修出去后,忙拿了外衣来穿。
一番洗漱收拾,早饭端上了桌。
按青河的习俗,初一的早饭是饺子。
是艾草和柳妈妈两个人晨起现包的,个头比平时吃的饺子要小,也为了打消晨起吃饺子容易发腻的口感,饺子馅儿用的是马蹄配上少量的肉馅儿做成的,吃着爽脆可口。
吃罢早饭,要去拜年。
郑明远那里,吴建通家,周家,冯家,还有县令叶永望,以及几个平日里熟悉,关系交好的几户人家。
待苏玉锦拜完年后,陆续开始有人来家中拜年。
霜叶和青葵等人,曾大勇,关系交好的街坊四邻,于永业,冯袁浩等,陆续上门。
拜年,通常都是上门说句吉祥话,寒暄两句,亲近的会拎着礼品上门,喝上一口茶水,吃上几个干果、糖什么的,过程并不复杂,速度也算得上是快。
但拜年人数多,这一上午来回应酬,却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儿。
等估摸着这人来的差不多,苏玉锦吩咐艾草和柳妈妈去准备午饭时,周若毅来了。
“苏姐姐过年好。”周若毅话说的脆生生地,脸上更是笑容洋溢,将节礼双手递上,“这是母亲缝制的福包,还有五福饼,是特地送给苏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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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儿过年好。”苏玉锦将准备好的红包拿了过来,“这是送给毅儿的压岁钱,希望毅儿今年能够学业有成,心想事成。”
“谢谢苏姐姐。”周若毅欢喜地收下。
在看到贺严修也在,周若毅有些不好意思,“二表舅过年好,不知道二表舅在这里,没有给二表舅准备节礼,只能口头拜年,二表舅可莫要怪责。”
懂事,能说会道!
贺严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