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的想法做吧。”
或许从那时开始,香川的想法就早现端倪。
孙玉伯哪知道那不过是乔衡这样写惯了,下意识而为。
此时此刻,孙玉伯看着面前这一身文雅的年轻人,他将香川抚养至今日这般出色,将对方从一张白纸,教导到武功谋略皆有成就,在这无数心血的灌输下,果然也只有对方懂他。
叶翔一直在外面等着乔衡出来,没想到他等的时间比他想象中的要更长。
但他心中没有烦躁。
他曾在三九时节伏在大雪中一个时辰,只为了夺人性命,也曾暑日里潜在房梁上整整一个白天,只待房主回来时一击毙命。
如今等的这点功夫根本不算什么,他甚至有心情倚在栏杆上,辨认着天空上的星辰。
乔衡出来时,没想到叶翔还在外面候着:“抱歉,让你久等了。”
叶翔说:“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客气吗?我好歹是老伯亲自任命的护卫,总要忠于职守。”
“这么说,你也能算作带刀侍卫了。”
叶翔纠正了一下对方完全偏差了的关注点:“我用的是剑。”
乔衡笑笑,没再说什么。
……
是日,终于到了老伯寿诞这一天,孙府前的车马可谓是如织如流,各路江湖名流携着贺礼前来拜访老伯。
以往这种时候,近乎孙府大管家的律香川,往往出现在众宾客前,替老伯迎接招待每一位客人。
然而孙玉伯担心江湖上有如同韩棠那样的能人异士,会察觉出乔衡现在内力尽失的状态,硬是把在演武场练剑的孙剑揪了出来,让他出去待客。
孙剑原以为自己能同律香川一样躲个懒,但没想到还是被踹了出来,偏偏这一次他还真没法怪老伯偏向律香川。
而且律香川此前还帮他写了不少请帖,他只得捏着鼻子认了下来。
众访客在只见到孙剑,不见律香川时,心里闪过诸多念头,彼此对视一眼。
孙府外——
一行人骑着骏马自远方急速奔来。
迎宾的门房眉头微皱。
虽说孙府没什么府邸周围不能策马狂奔的规矩,但今日老伯寿诞,来做客的江湖各路人马为表礼貌,不说在靠近府邸的时候会下马而行,至少也是放慢速度骑着马匹缓缓而至。
那一行骑手奔至孙府门前,扬起的尘土惹得门房及几位宾客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当先一人骑在马上,抱拳大笑道:“今日老伯寿诞,帮主特命我等前来送上大礼,望老伯笑纳!”
说完,他一摆手。身后数人齐齐抖开背上的包裹,只见一个个浑圆满是血迹的物体咕噜噜滚到了地面上。
那人又大笑几声,说:“走!”
一行人一抖缰绳,飞快离去。
门房脸色难看,只见那从包袱里滚落在地的竟然是一个个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