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碰面后, 许远恢复轻和循循善诱的语调,他伸出胳膊, 让沈秋秋进入女朋友的状态。
“最近好像忙的好些?”许远自然地笑,贴心帮她取下外套,沈秋秋一直不是那种特别苗条的女孩子,有点肉, 手腕一目了然, 丰腴感的白。在床上时, 哦哦啊啊的,还算撩人,年轻的女孩子, 充满弹性。
而许远这种蜻蜓点水的殷勤,永远有些隔膜, 刚相处时, 会觉得有种安全距离的舒适度,但对于亲密关系的建立来说, 远远不够。
“怎么又送我礼物?”沈秋秋的眼睛在打开许远给的盒子后, 闪了闪,那是一条价格不菲的项链, 暗中标好了命运的价格。
两人边说,边喝了点酒, 许远把她搂在怀里:“今天晚上留下来。”沈秋秋快乐地笑出声, 为那条项链, 但姿态上是像为他, “你去问我爸爸愿不愿意啊?有本事你去问他!”
试探式的挑衅,沈秋秋清楚,许远跟她总差一口气,即使两人上过很多次床,但在富二代公子看来,根本不算什么。
“你爸爸啊,我怕他,他是一中名师,”许远笑着沉吟,“我记得,我在一中读书那会儿沈老师当时带出好几个得XX作文大赛的女学生,一中的骄傲。”
他说的没错,当时XX大赛在全国风头正盛,有些人,甚至借此年少成名,周涤非有这个条件,但她没能继续,她后来甚至一度厌恶写东西,宁肯画画。她天分极高,在艺术方面,只要能钻进去一定会出成果。
沈秋秋不以为然,这些学生,也就集中在那几届,占用沈父太多时间,她此刻,却不无得意又嘲讽地说:
“她们都崇拜我爸爸,那种眼神,恨不得求临幸一样。”
这话让许远点了支烟,但他没吸,只是在她跟前晃:“怎么说?难道想跟沈老师来段师生恋?”
沈秋秋被他半开玩笑的语气弄的不高兴,只是脸色变淡:“她们配吗?一个个穷酸的,身上毛衣到处起球,不过,她们早熟是真的,你不知道,她们尽喜欢无病呻吟,我读高中时把家里存的发表杂志拿出来看过,都要吐了,文科生最做作了。也许,还真想勾引老师,我爸认识的一个老师就有这事,女学生勾引他,我最看不起小三儿。”
说这话时,沈秋秋有种对文科生的优越感,在她看来,文科生都是渣渣,学不会数理化,只能去读文科。但沈父喜欢文科生,他有个笔名:庄之蝶。比沈国华这个按着身为教育局长的大哥沈国强取下来的名字有意境的多,道家的浪漫。
还有一点,她家里挂着当时的师生合影,真毛病,偏那几个女学生平均长相都在中上,尤其一个叫做周涤非的,长发,安静,那双眼可以把镜头震碎,跟看起来很年轻的沈父站在一起。
但这些话说完,她有些燥,明显感觉到皮肤底下有什么热的东西,顶上来。沈秋秋勾着许远的脖子:“我有点头晕,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啊?”
她是无心说笑,知道是喝了酒的关系,但忍不住蹭许远,时间煎熬。许远搂紧沈秋秋,笑了笑:“这么饥渴?我满足你行不行?哦,不行,还是算了,我送你回家吧。”
两人相拥着走出龌龊之徒,许远把她交给了等着的一个男人,转身走掉。他相信,这些男人肯定能满足沈秋秋。
找的社会人渣,没有底线,更何况,拿了巨款,他们熟稔地制造出一个女方自愿的现场,毕竟,这妞儿欲.火焚身,身旁男人笑着开始了。
沈秋秋像被掐断脖子一样,脚背崩得笔直,她在一轮又一轮的粗暴残酷中哭出来,被人拽紧头发,像母狗一样。
时间过了很久,沈秋秋赤身裸.体被丢在绿化带中。
这期间,许远处理了公司的文件、跟周涤非的律师通话十三分钟、又透过百叶窗看了五分钟夜景。
最后,接到电话,他让人把沈秋秋送医院,因为□□撕裂严重。
不过点名送103。
二十分钟后,司机打开车门,许远下车,踏进了103的急诊。
在车上时,许远戴上耳机,反复看视频,他坐后排外头路灯在脸上明明灭灭,光影间或交错,一会儿消失,一会儿明亮,男人的嘴角一直扬着。
沈秋秋的那番话,让他更想弄死她。
这件事,急诊室的医生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立刻找到许远:“建议赶快报警。”
许远十分配合,委婉问医生沈秋秋伤情,他要结果,周涤非已经失去生育能力,这是他前几日带她体检的结果:
过早的性生活彻底损伤了她的子宫。
过早、性生活、子宫,医生嘴里没有褒贬色彩的中性词汇,让许远的脑子里全是枪声。
陈清焰今天值夜班,他自从受伤,与手术隔绝。查房回来,他先给办公室的绿植浇水,手机响一下,是木木给他发了一连串链接。
手帐、手工灯、森系实木摆件、香薰……
陈清木把所有少女心爆棚的东西按要求,分门别类,发给吹毛求疵的哥哥,她跟接了圣旨一样。
后缀冒着生命危险的试探,帮陈母问的:哥哥,嘿嘿,跟程程姐怎么样了?我可是把压箱底的宝贝都贡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