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地进来,来人瞧她哭得双眼通红,不由得咂舌,他走过来,纳闷地问:
“你到底怎么惹着娘了,居然罚你跪祠堂这么久。”
一听声音,云晚意就知道来人是她二哥。
云二哥将食盒放下。
云晚意看都不看一眼,堵声道:“娘不许我吃饭。”
云二哥真是服了她了:
“她不许,你不会偷着吃?”
云二哥将食盒打开,里面除了一碗米粥和糕点,底下还藏了一份烧鸡,云二哥跪坐在地上,拎着食盒凑到她鼻子前,云晚意恼得转过头去,不搭理他。
云二哥也不在乎,他这个妹妹惯来脾气娇,他自顾自地扯了个鸡腿:
“厨房没找到吃的,娘这次是真被你气着了。”
“这烧鸡可是我仅剩的一点钱买的,也不知道你一个姑娘家的,怎么偏偏喜欢吃烧鸡。”
云晚意还是不说话。
云二哥咬了一口烧鸡,偏头看她:“真不吃啊?不吃,我可吃完了。”
云晚意觉得他真烦,终于忍不住地转过头瞪他,偏她眸子透彻,瞪人时,也让人很难生气。
云二哥笑了,将剩下一个烧鸡腿撕给她,云晚意恼瞪他许久,最后气不过,还是接了过来。
她闷闷地低头吃着云二哥带来的东西。
她一日未进食,不得不说,云二哥带来的东西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一个烧鸡腿吃完后,云晚意心底平复了许多,也越发觉得烦躁和苦闷,就是这般,她对云母觉得其偏心,但对两位兄长却是情绪复杂。
她刚要说话,却见云二哥鬼鬼祟祟地看了她一眼,轻咳了一声:
“那个啥,妹妹,你手里还有多余的银钱么?”
口中还未咽下的烧鸡肉忽然变得难以下咽。
云二哥没有察觉,他还再问:“能不能借给我一百两?”
云晚意利落将食盒推给云二哥,重新在蒲团跪好:
“我能把吃下的烧鸡肉吐给你。”
云二哥被她的话恶心到。
这下轮到云二哥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