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长澜又是打趣:“不过前后算来,道兄可还欠有一十一顿,也不知何时才能还上?”
叶斐笑道:“怨不得我,分明是叶贤弟嘴刁。”
晏长澜却道:“阿拙可从未嫌弃。”
叶斐道:“叶贤弟倒是不曾说出口,偏他用不上两筷便停了,其余都归得你我,莫非我还瞧不出么?”
晏长澜也笑道:“道兄自己不肯赖账,可怪不得阿拙。”
叶斐听得这话里话外维护之意,不禁有些好笑,又有些为叶殊欢喜。
如此恩爱之道侣,他活过这些年,也不曾见过。
经由这几日相处,叶斐对两人越发亲近,便道:“若是我等有意离开此地之时,我仍未能还清欠账,不如便一同游历一段时日?待清了账目,再说其他。”
叶晏二人相视一眼。
叶殊微微点头。
晏长澜了解叶殊心思,笑道:“有何不可?介时道兄可莫要嫌我二人叨扰。”
叶斐失笑:“你等不嫌我聒噪,我有什么嫌弃你等的道理?”又稍作沉吟,迟疑询问,“叶贤弟,不知你二人可有意往我漠河叶家一行?”
叶殊与晏长澜都是一怔。
叶斐又道:“我此次出来不久,再过些年才会回转叶家……倘若那时我等已是分别,你一人也有意前往,不如早些留个联络之法,以约定相会之时、之处。”他顿了顿,“即便此时还难有决定,也不妨碍联络。”
叶殊略思忖,说道:“我二人自然愿与道兄联络。不过这联络之法……还请道兄稍待几日,我二人自有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