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亦辰双手撑在办公桌边,严肃道,“琉璃宫那边发现了严熙霖安插的奸细,已经被我们的人暗中监视起来了。”他做了一个“杀”的手势,“随时可以除之。” 宋枭寒绕过办公桌在转椅上坐下,面容沉寂,“先按兵不动,一个诱饵而已,引我们动手才是陷入他的陷阱,让我们自以为除掉了实则真正的奸细还在背后。” 陆墨轩分析,“严熙霖狼子野心,觊觎总统职位已久,背后还和F国摄政王来往密切,若是真让他们联手,咱们会有些吃力。” 祁亦辰接着道,“军权五五分账,琉璃宫和严公馆各一半,琉璃宫有宋氏苏家的加持,咱们略胜一筹,F国的王上有名无实,犹如傀儡,摄政王秦秉琛手握全部兵权,位高权重,若是他真的有心协助严熙霖,咱们要早做打算。” 陆墨轩想起一件事,“他有未婚妻是不是,但是从来没有在公众面前露过面,众人尊称一声‘五小姐’只闻其名未见其面,他把他的未婚妻保护的很好,除了F国上流政要外,没人见过她的真实面容,听说要在来年开春昭告九州,完婚。” 听到这宋枭寒抬眸,目光幽深,又忍不住嗤笑,完婚?他放任自己的未婚妻孤身一人在A国,就没想过,她回不去了。 陆墨轩和祁亦辰相视一眼,大哥这是怎么了?若是他的心思能被轻易猜透又如何做这执掌乾坤之人。 宋枭寒道,“祁慎是个飘忽不定的,两边都交好,若是他最终帮扶严熙霖,场面就很有意思了。” 祁亦辰听闻面色凝重,却没有开口,军队与医疗密切相关,若只是公事公办还好,偏他的大哥他也看不透,而中间还夹着个严诗意。 祁亦辰和陆墨轩留在楠园用晚饭,三人到餐厅时,白浅歌还没有下来。 方妈连忙说,“我去叫小姐下来。” 方妈进到房间时见她不慌不忙地在看今天的报纸,心里不禁佩服,楼下三位等着她呢,她倒是淡定,方妈走过去,焦心道,“小姐,先生他们在餐厅等着了。” 白浅歌抬眸,轻飘飘一句,“他们谈完了?”白浅歌怎么会不知道他们进了书房说事情。 方妈拿过她手上的报纸放到茶几上,牵起她走,“是,这不就等着你下楼开饭了。” 这餐饭,祁亦辰和陆墨轩都安静的不说话,他们实在是不知道该怎样定位她的身份,又忍不住打探她身上有什么闪光点,是那种一眼足矣惊艳的面容,可又隐隐觉得那种面容下藏着一个他们捉摸不透的灵魂。 陆墨轩轻咳一声,放下碗筷盯着白浅歌,兴致勃勃地问她,“林小姐,吃完饭有没有兴趣跟我们去“帝皇”玩?” 白浅歌抬眸看了眼他又看向宋枭寒,他说,“如果想去,我们就去。” 白浅歌挑眉,“好啊。” 晚十点,帝皇。 顶级包厢内,灯光昏暗又暖黄,音乐声嘈杂在耳边,陆墨轩手揽女人,享受着他们的讨好投喂,活活一个纨绔子弟。 白浅歌坐在宋枭寒身旁,他手边持着酒杯,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光只能照到他的侧脸,映着暖光,轮廓模糊神秘。 “经常来这里消遣?”她瞧了眼陆墨轩,又看向宋枭寒,轻笑质问,“你怎么没有左拥右抱。” 宋枭寒摇着手上的酒瓶,勾了下唇,展眉微笑,“这不是你在这,哪还敢叫其他人。” 白浅歌挑眉,话中带刺,“原来是我在这,影响你消遣了是吧!” 宋枭寒抿了一口酒,迟迟不答,白浅歌心里竟然堵上了,所以他也是和陆墨轩一样,都是拜把子的兄弟,能差到哪里去。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转头不愿意去看他。 他瞧着她是气又不气的模样,忍不住低笑了声,将酒一饮而尽,身子朝前放下酒杯,一把将她揽到怀里。 白浅歌挣扎着要从他怀里离开,念叨着,“不知道抱过多少女人呢,别抱我。” 她越说宋枭寒的手臂力度收得越紧,嗅着她身上的香甜,偏要逗逗她,低声笑道,“这身上千年老醋的味道真浓!” 白浅歌顿住了,不挣扎了,是啊,她方才怎么了,搞得好像在吃他醋一样,随后便展现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他揉了揉她的脑袋,道了句,“傻瓜。” 她突然一愣,脑海中响起一个声音也这样叫她,温柔宠溺。 宋枭寒和白浅歌坐的位置比较隐秘,祁亦辰那边看过来只能看到他们依偎在一起,姿势亲密,说了些什么便不知道了。 祁亦辰走过来问她,会玩牌吗? 白浅歌回过神,从宋枭寒怀里挣脱,眼眸清冷,“会打麻将。” 陆墨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