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舞(2 / 3)

子称号,原身得傻成什么样啊。怨念白烟反应激烈,业火都被它搅得躁动不安。

“不至于。”司锦深吸一口怄气,将碎发别向耳后。她就势坐在他对面,纱衣上铃铛轻响,“只是学会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咯。”

白疏还在笑着,脸一瞬间拉了下来,竟装都不装了,用只能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咬牙低声道:“当年问剑大典你打伤我灵根,又置我于不义,此仇还未与你好好清算。”

自从来到混沌大陆后,司锦便想不通白疏对她无端的恶意起源为何,甚至翻遍了原身记忆也找不到与之有关的任何原因。

而今听到他本人口里的答案,做作为他复仇play的一环,她终于彻然大悟。

情商低下的笨蛋原身无意间结仇,他又记仇。细细想来,在原身的记忆碎片里好像确实有一件事,只因发生得太过□□速,导致她从未注意到。

问剑大典中,所有门派的弟子在水镜中进行考核,以猎得灵兽的数量多寡,以及通关时间定名次。最后几关中,司锦渡过绝涧河时已经负伤,在她后头的白疏被急流卷走,下意识伸手抓她,她却以为是关卡的机关,想都没想就转身一剑,扎了个对穿。

白疏被原身捅下瀑布,原身愧疚万分,通过考验后,给正在起床的白师弟送了一只活鸡。

司锦唇角一抽,送终鸡,她完全不知道这礼物的含义吗?

不过就这些,白疏就要发疯杀她?司锦猜其中另有隐情,但转念一想,万延宗那么多人,压根儿就没几个正常人,个个都被苛刻的晋升制度逼得发疯了,根本没法拿普世价值观衡量他们。

司锦玩着头发:“那真是太对不起了。”

问剑大典本就是个你死我活的竞争,他还怨上她了?一剑捅到灵根又咋样,原身都实打实地下跪忏悔,遭了十鞭的宗法了。论结果,她又不是把他捅成修为全废的残废,他现在不是还活蹦乱跳的吗?

就算错都在原身“司锦”,凭此也断然不是他们全宗门欺凌她的理由。

她忽而觉得万延宗对原身,就像恶毒后妈对继女,即便她再如何优秀,也是委屈受气的一方。

“轻飘飘一句对不起便有用了?”白疏捻着酒杯,“你这以色侍人的模样瞧着新鲜,不知一两白银够不够?”

银子赫然出现在酒碟中,司锦苦苦维持的表情管理有了一丝裂缝,压抑怒火:“你当我什么人?”

面对这种问题,雪见曾教她这么说:每天起码有100个男人对我说这种话,每个都答应,岂不显得自己很随便?真喜欢我,就用行动让我看看真心。

司锦没那么多耐心,看在王允奚和王瑜的份上她才没跟他掐架。

可见这人脑子里什么伦理纲常都没有,单纯想折辱她来了。

白疏不生气,仍旧心平气和,说道:“还是说你还没找到金主呢?每天做这些事情,师姐心里不羞吗?”他靠着椅背,笑得令她恶心,“既没金主,不妨跟着我,说说看吧,师姐想要多少钱?”

司锦年夜饭都要吐出来了,桌布一角在她手里攥成了包子。她亦不答话,余光乜了周遭还在侍酒的花娘,见他们都没察觉自己这桌的暗流涌动,她反手握住白疏的手腕,使劲捏,兴致勃勃:“千两白银,你能给吗?”

即便他有那么多钱,他都不会给她。白疏吃痛,听到她的话后几乎一瞬间敛了笑,神色阴翳:“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是吗,就算一两白银,你也没机会。”司锦像丢垃圾一样将他的手丢开,碰也不想碰,“劝你早点回仙界,不要让师尊担心,要是你回去发现自己得了菜花,那就好玩了。”

氛围愈发僵持,白疏一言不发,男主的气压笼罩而下,连灵识皆随之一震。

惹到他了......这就惹到他了......

是不是做男主的多多少少都有些大男子主义的毛病?独断专行,多管闲事,说他几句便受不了。

做花娘也不容易呀,一天到晚应对的居然是这些人,就算给她开再高的工资她都不高兴奉陪。

司锦瞧瞧时辰,见半个时辰已过去,由上班状态切换为下班状态,连表情都没力气管理了,朝他点头示意,转身欲走。

“等等。”白疏拉住她,不容她挣脱,狞声道,“急着走作甚,师姐的滋味我都未尝过。”

说着,便扯着她往楼上的房间带,司锦被他拽得一个踉跄,随即又被他紧紧拖着向前,摔都没有摔的空间。

说的不成,就用强的了。周围人寥寥无几,都散得差不多了,当值的小厮也都不在。她一咬牙,却唤不了业火,重复数遍后绝望察觉——他趁她分心,把她手腕上的脉门封了。

此刻是真正的肉体凡胎,束手无策。

“放开我!”

她感到无比恶心,想象到接下来的一切便痛不可言,只想像雪见所言一般,将他全身骨头都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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