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李靖泓的声音变得平缓，似乎刚才那个高喊小花妖的人不是她似的。“我和同事们也讨论过，你现在处于被动的处境，应该是拿不到证据，对吧？”
“嗯。人证物证都不利于我。”
“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先找个工作养活自己，我已经找人帮忙从其他渠道调查了。”看着李靖泓疑惑的表情，补充道，“放心，我不做违法的事。”
“工作？你可以回去接管企业了。”李靖泓想了想好像明白了什么，“虽然这个节骨眼上不适合对外公布你在新夏任职，但是回去学学东西，不至于失业吧。”
“可能大家都默认我是要继承父母事业的吧，但活在父母光环下的日子滋味算不得太好。况且，这也不是我的兴趣所在。如果不能画画，我宁愿开家面包店或者咖啡厅。”
“你要是真的开了，我肯定来光顾！”
夏至觉得李靖泓身上有用不完的活力，两人遛完大缸和大圆已将近傍晚，李靖泓看起来还跟刚出门一样，毫无倦色。夏至倒不是身体疲倦，只是觉得出门一个下午，精神上有些耗电。
“送你回家？”夏至拽了一把不停舔大圆脑袋的白胖子。
李靖泓有些不好意思：“如果你方便的话，送到我家附近的艾兰餐厅可以吗？我约了朋友。”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