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刚掉马(1 / 2)

“为什么有作为要框定在权势和金钱上面呢?在擅长的领域有所成就,或者对社会作出贡献难道就不是有所作为吗?在我心里,可以用年少有为形容的人绝对不是一个小圈子可以圈起来的。”

“李律师也是年少有为。”夏至低下头弯起嘴唇,似透过雾气照到心底的冬日暖阳。

李靖泓也会心一笑:“为什么不呢?虽然我是个普普通通打工人,但我在用自己擅长的武器在捍卫正义的底线啊。”

“能在自己喜欢的领域坚定且平稳地走下去,原来也是一件令人羡慕的事。”

李靖泓无意绕到这个话题,却不得不接:“你在自己选择的路上遇到了令你动摇的诱惑还是陷你于困境的阴谋?”

“你觉得呢?”夏至盯着李靖泓,目光像水做的钩子,不甚锋利但无法逃脱。

“你不说我怎么能猜得到?虽然网友老叫我们法师,但我们可真的不会算命啊!”李靖泓露出一个自觉无辜又困惑的表情。

“法师?你们年轻人真有意思。”

“你也没多大啊。”李靖泓愤愤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多大,”夏至的笑意收敛,自嘲似的,“我保养得像是你的同龄人吗?俗话说三岁一道坎,咱估计有代沟。”

“有也顶多一道!”

“你真的会算命?”夏至朝右侧俯身,气场明显压制住还没反应过来的李靖泓,“我们以前见过吗?”

两人都坐在草坪上的姿势不便于起身躲开。尽管距离算不上太近,但李靖泓却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神色躲闪,她不觉得自己能在网友口中的“花妖之眼”的注视下保持住镇定的表情。

李靖泓用尽了毕生的演技:“我……也许是见过的吧。但是地球上的人那么多,有一两个相像的也不出奇。怎……怎么了?”

从重逢的那晚开始,李靖泓就不打算隐瞒,只是并无合适的机会开口。又正逢遇见这样的风波,明明也曾经暗示过,既然他不记得何必重提无谓的旧事。李靖泓怕被当成有所图谋而接近他的人,心底又默默渴望他不曾遗忘。在观景台的那个夜晚,李靖泓甚至可耻地意识到,自己不想失去这个朋友,她,现在有些害怕让夏至再想起以前的事了。

夏至有些无奈,轻声叹了口气,扳正身子,看向远处,自顾自地说:“你那天问我,有没有什么关于牛角江的回忆,我想,我在青霁生活了那么久,数不清多少次路过牛角江,可能很多事记不清了。”

李靖泓没有作声,似乎预料到夏至将要说的话。

“那天回家翻看以前的照片和剪报,想起来八年前在牛角江见过一个小孩,大概记得那小孩在学校里被欺负了,要结束自己的生命。后来警察把她救下来了。”夏至看了身侧的人一眼,继续说,“当时我也年少气盛的,想着劝一劝她,还真有些用。只跟她说了几句话,所以看到那些报道的时候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功劳。”

“对那个小孩来说,也许你是她生命里很重要的人。”李靖泓突然认真起来,两人的目光措不及防地相撞。

“靖泓,是这样的吗?”夏至似乎从来没有那么正式地叫过她的名字,语气里是李靖泓未曾见过的坚决。

“是。但我本不想故意隐瞒些什么,只是和你做朋友非常幸运,又怕你在漫天的谣言里难过,就干脆决定当下什么都不说吧,希望能以朋友的身份陪着你度过这段时光。”李靖泓不敢望夏至只好看着嬉闹的宠物们,“如果你觉得生活被打扰,或者觉得被欺骗,就当从来没有遇见过我吧,但我还是会感谢你八年前所做的一切。”

夏至把手抬起来,本想拍拍她肩膀,却又放下:“我不是这个意思。认识你我也很高兴。”夏至当然想过她的目的,只是设想的多种可能并不成立,也许只是命运真的如此巧合让他们再度相遇。

“走吧,带你四处看看。”夏至起身,大缸就扑向了夏至的脚边。一直要李靖泓抱着的大圆,也没有要闹着往主人怀里钻了。

大概是坐太久了,李靖泓还没站起来又跌坐回去。

夏至朝李靖泓伸出手,拉了一把:“你们年轻人一看平时就不锻炼。”

李靖泓知道他有意打破尴尬:“是是是,哪能像夏老师一把年纪还身强体壮,怒喝醉疯子,倒拔垂杨柳。”

“不叫大刚哥了?”夏至领着一人一猫一狗往园区的商业街走去。

“嗯……我以后怎么称呼你呢?”,李靖泓若有所思:“小花妖?神仙太太?”

“你!”夏至只当李靖泓还记得他,从来没有想过她怎么还知道这些,这跟在大街上被叫网名有什么区别,“你上哪儿学的!”

“其实你的所有作品我都看过。”看着夏至惊讶但努力保持冷静的表情连忙摆手,“我可不是什么梦女私生啊,就是单纯喜欢看漫画,你的选材和画风都是我吃的那种,就……”

“我知道。”夏至不太认为年轻的律师会对他有不可描述的非分之想,“我是说,别叫那些奇奇怪怪的名,叫我夏至就好。”

“嗯嗯!”李靖泓马上答应下来,那现在,他们算是真正的坦诚的朋友了吧。

“最近的事那你也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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