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有两块帕子?”
他回:“是,姑娘很好奇?”
也没有,太好奇,张长清只是笑笑,拿帕子擦下巴。
于谦藏起袖下刀,又回了书案前,他袖上血斑斑,张长清泥点布满裙,还真是有缘分。
下山时已是黄昏,张长清拿出帕子忘神,腥味混着墨香,冷冽凌厉,她嘴角含笑,姚溪看着那抹笑意,思虑万千。
张长清问:“姚溪,怎么啦?”
姚溪低下头说:“小姐盯着帕子笑,上面也没有花,是……在笑什么?”
“就是觉得与那位郎君,有些缘,”张长清撩开薄纱,往回看,远处穿着道袍的郎君,就在远处笑着,看雪落万千。
当然,回去免不了挨老夫人一顿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