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什么特么的尚武,这些个汉人,就是能整词儿,这不就纯是强盗,土匪么?”
“新城”之内,富丽堂皇的宫殿中,阎柔恶狠狠地一拍桌子道:“晋王殿下真是不讲究,这么大的事儿,也不提前跟咱们说一声,害得我一点准备都没有,这消息传到我这,这先机都失了两个多月了,这我得少赚多少钱?”
众大臣闻言,纷纷在心里对阎柔无尽的鄙夷,却又不得不笑呵呵地对他表示奉承。
这货,就应该做个大商人,做特娘哪门子的单于啊!
现如今阎柔的身份可不简单,虽然始终没有单于之名,但其实大家都认他,实际上他就是现如今的鲜卑单于。
之所以他说什么也不肯当鲜卑单于,那是因为他这么些年一直都在担任着大汉的护乌桓中郎将,你个鲜卑的单于当汉朝的,乌桓中郎将,这对么?
何况你特么还是个汉人。
但是总之吧,鲜卑,乌桓,杂胡,现在都听他的,就连扶余人和羯人也都已奉他为主,凡是阎柔有命,没人敢不遵从,他是真敢灭人族群的。
几年前,他跟踏顿见面的时候他还得落后一个身位,踏顿有时候要欺负欺负他,他还得忍者,然而现在,他在椅子上坐着,踏顿则只能在
他阎柔,现如今真的是鸟枪换炮了,不但得到了秦宜禄的支持,更是心甘情愿的成为了汉人的一个手套,那些缺德带冒烟,不方便汉庭自己做的事情,统统都是阎柔在主动的为君分忧。
再加上现在整个河套地区渐渐的也已经开始发展种植业,走半耕半牧了,响应的工商业也得到了大规模的发展,而占据了最佳商业位置且确实是有着一定商业上的才能的阎柔,在这种环境下自然就是如鱼得水。
只不过此时的阎柔却是很不开心。
“大王啊大王,您以前干这种缺德事儿的时候,不是一直让我来帮你干的么?怎么这一次,您都缺冒了烟了,还把我给忘了呢?”
一脸三天,阎柔一直在收集和审阅各种海外殖民的相关资料,甚至还花了大力气找来了几个从内地过来的商贾向他们询问情况。
就这样找啊,找啊,找的,渐渐的还真让他在其中发现了一点商机。
“你们觉得,我要是去高句丽那边,挨着海边建一座城,怎么样,如果我能给那些汉人商贾多一些的支持,能让他们在这给我造一座造船厂,至少是修船厂么?你们看,从地图上,这里距离倭国很近啊,这么近的距离,碰到大风浪的几率就会小得多,说实在的我用河船江船,甚至整个羊皮筏子也未必就渡不过去吧?这时间成本上就能节越得多啊。”
“这……将军,高句丽那边,几乎人都让咱们杀干净,抓干净了啊,那些漏网之鱼,恐怕是会恨咱们不死吧。”
“这有什么,这么大一片土地,难道不能长草,不能放牧么?生活条件虽然肯定会艰苦一点,但咱们鲜卑人不能吃苦么?最关键的是,我们可以大量使用奴隶啊,用高句丽奴隶,用倭国的奴隶,让他们来建设幽东,负责开荒,同时咱们还能在使用他们的时候教授他们汉话,等他们的汉话学得差不多了,也给咱们干了好几年的活儿了,转手一卖,生奴变熟奴,一千钱买的奴隶转手说不定能卖一万,这多是一件好事?”
“您的意思是,咱们不亲自去抓奴隶,我们只是奴隶的……搬运工?”
“哈哈哈,汉人,他们或许会抓奴隶,可他们会调奴隶么?他们不会,汉人几百年都几乎不怎么使奴隶了。
奴隶这货物啊,这玩意使得狠了人就被你打死,或是逼疯了,鞭子抽得轻了,他们就会不听话,甚至是生出非分之想,要说这个,那还得是咱们鲜卑人和乌桓人”
“另外,我也不是说咱们就只训奴,完全不去捕奴,出海,这是大事儿,除了捕奴之外那些出海的商贾肯定得建设自己的根据地吧?到时候肯定得跟土著打仗,而且还得有能干活儿的人,不可能全用本地的土著当奴隶,那样的话管理成本就太高了,但是汉人呢,太娇贵,你让他们抛家舍业,去海外之地烧杀抢掠他们或许能去,奔着的是发财,可你要是让他们去海外出苦力?你得给人家多少钱?”
“用咱们鲜卑人,乌桓人就不同了,咱们没那么矫情,相对比汉人便宜,而且至少倭国那边离咱们更近,而且你们看啊,那些商贾们能在市面上找到的护卫也都是退伍老兵,老兵,那就是老了么,死了的话赔偿还高,可他们若是找我,只要价格合适,王庭护卫也不是不能借啊,比不得那大汉的禁军精锐,看难道还比不上那些退伍兵么?”
“嘿,我可真是太聪明了,这可太好了啊,高句丽的人都快被咱们抓完杀完了,可下是有个倭国,给咱们续上了,你们,给我做广告去,在报纸上做广告,就说搞奴隶贸易,我阎柔,是专业的,诚邀天下有识之士,来高句丽故土跟我一道建城,建城成功之日,去颍川上市,给他们分股份。”
“喏,大王您的想法很好,可是那高句丽故土,毕竟也是幽州的领土,而且此城若是要建,少不得幽州的支持,那幽州的刘备……他能同意么?”
“刘备?娘的那个伪君子,别跟我提他,你一提他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