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面。
路词颓废的坐在舞蹈室门口的路灯下,周煜礼和大家跟了上去,站在他一旁。
沈延缓和气氛,佩服道:“礼哥你和路爷刚才一文一武帅死了,感觉在听大神讲座。”
毕钰:“就是就是。”
周煜礼哼了声,垂下眸,打趣道:“哪有我们路爷威武啊。”
路词扯了扯唇,没说话。
沈延:“礼哥你那么会讲,上次国旗下的讲话就应该你去,我们路爷写个稿,用的全是名言名句,大道理文言文,给我听得感觉在上语文课。”
毕钰拍了下沈延:“我们礼哥,从升高中后就开始变得为人低调,连竞赛、社团、比赛都不参加了,整个人变得无欲无求,你还妄想他去上台讲话,能在学校见到他就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
沈延冷笑道:“想见他就去班上找他啊,他肯定在。”
“他也就在学校的时候能见他一面。”毕钰轻叹,“聚会,如果豚豚不在他都不出现,受不了,这就是妻在哪我在哪,妻不在我随妻去。”
一直默默站在旁边的陈骄不忍发言道:“牛逼。”
“陈骄!”毕钰后知后觉地气道,“你还是不是朋友了,看到我们路爷妹妹受欺负你转头就走,你小心被踢出我们狗友帮!”
陈骄解释道:“不是啊,我正想找路爷来着,这不碰巧碰上周公子嘛。”
“啊呸!”毕钰说,“我看你是怕路爷打你吧,你就临阵脱逃,想撇清关系!”
陈骄被说得急眼了,他指着毕钰,语无伦次道:“你你…你胡说八道!”
路词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吵得头疼:“你们好吵啊,能回学校嘛,让我一个人静静。”
他话一出瞬间让两个斗嘴的小学生闭紧了嘴巴。
毕钰努了努嘴,挽上沈延的手臂:“哦,再见。”
周煜礼闻言也走,见陈骄还想和路词解释什么,他拍了拍他肩,陈骄明白地跟着他走。
他们的脚步声渐远,世界终于安静了会。
路词将头埋下,烦躁地摸着自己的脑袋,白炽的路灯洒在他的身上,像是在温柔地安抚着他。
突然,路词再次听见脚步声,停在自己的面前,他睁开眼,一双蓝白球鞋映入眼帘。
路词轻嗤了声,抬起了头,周煜礼把手中的矿泉水甩到他面前,轻挑眉道:“不好受吧。”
他接过水,拧开瓶盖大口地喝,冬天的水灌进肚的那刻凉彻全身,一时的火气全消。
周煜礼无情地总结道:“追了好久的女生竟然是自己最讨厌的施暴者,还欺负到了疼爱的妹妹上,是个人都不好受。”
路词自嘲地笑了声:“她明明那么好,为什么真实的她是这样的。我现在都没脸见我妹,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她会受到伤害都是因为我。”
周煜礼轻轻踢了脚路词:“行了,别伤感了,你妹我来安慰,你好好调理一下你的心情吧。”
路词抬头委屈道:“那我找豚豚。”
周煜礼:“……”
“你自己不会调理嘛?”他不爽道。
“你别太小气啊!豚豚是大家的。”路词声音渐弱道,“而且豚豚和你一样,理性又会讲大道理,你们简直绝了,性格和品行就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难怪豚豚会说,他们之间是不会有结果的,没有人会喜欢另一个自己。
周煜礼:“那你快滚去吧。”
路词撑着双腿站了起来,他提了下裤子,说:“谢了,改天请你吃大餐!”
“快滚快滚。”周煜礼提起裤子,坐在他刚才的位置上,头顶的光亮温柔有力,他思绪打开,对着路词离开的背影,喊道,“阿词,叫你妈给你妹请个假,今天就别去上晚自习了,反正也上不下去。”
路词:“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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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排练,所有人都在状态中,唯独苏清月,总是卡壳和跳错。
沈觉云拉她到隔壁没人的舞房,问她:“你怎么了,今天排练都没在状态上。”
苏清月微微低下头,额前刘海轻轻掠下,湿润的眼里透着一丝无助,几分苍凉。她身姿娇小,穿着单薄的的舞蹈服,冷得唇白,仿佛脆弱的花朵。
沈觉云很相信她的舞蹈功底以及专业,只是今天太不对劲了。竟然她不愿说怎么了,也不在状态,只好让她先回学校,明天再来。
苏清月到更衣室换好衣服,把舞服塞进书包,背上下楼。
路过舞房时,看见女孩们在认真的练舞,她顿时觉得难受,不是觉得不能练成舞,只是觉得没能像平常女孩一样,受到不公会起而论之,没能做到反抗。
周煜礼重新买了两份煎饼果子,瞅见了从“盼雨长安”里走出来的少女。
苏清月无精打采地垂着眼,眼睫下的眸光是复杂悲凉的。从舞蹈室出来的就她一人,想必是今天没在状态,老师先让她回去休息休息。
她平静地从自己身边经过,连眼都没抬一分,周煜礼幽幽开口:“苏清月。”
清冷慵懒的声音,听得苏清月慌得刚伸出的腿僵住,心尖颤悠了下,她回眸望去。
周煜礼坐在距离自己不到半米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