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也踏实了下来。
你说安滥交的时候,其实在想我也会去跟他滥交吧?我捡起刀,把刀柄攥在手里,刀尖对着她。并没有捅她的想法,但她刚才对我实施的行为太过分了,我只是拿这把刀防身。
为什么连你这种人都看不起我!那天晚上不应该是你被摁在地上吗?你怎么就进房间了?她失控地拽着头发咆哮起来。
虽然我们俩个各讲各的,但崩溃的状态都相差不多。
我缓缓拿着刀站起来往门口退,没注意到身后已经有人赶来并旁观了这场闹剧。后脑勺靠到宽阔的胸膛上,对方将我揽进了怀里,并夺去了我手中的刀。我没来得及转头确认他是谁,下一刻他就把刚夺走的刀架在我脖子上,问眼前的李梨要不要杀掉我。
这时候我的身体已经被吓到发僵了,反复闭眼睁眼来确认这不是梦境。
身后的声音听起来像安的,但我也不敢保证。
我闭上眼等待李梨的审判,放在喉咙处的刀又加了些力道,刀刃刺进了我的皮肤里,因为过度紧张我有些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