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步骤,反复翻看我的报告,又问医生有没有了解到什么情况。医生叨叨一堆话,确定我没有住院的意向后,老头说那就先按双向情感障碍来确诊吧。他嘱咐杨伯洪先带着我把创伤治好,如果真的抗不过去那就确诊解离性身份识别障碍,到时候开一个特慢病的证明,签一下家庭医生,自伤后进医院了,能报销。
杨伯洪点头哈腰地谢谢老头,老头却不以为然地向文景煦提问,你觉得这个女孩子被治好的可能性有多少?
文景煦有时候反应太快,使得旁人听起来像是在插嘴。
他说能保证的是,接下来半年内我都会是主人格,至于治不治好,等以后观察出结果了再说。
我没控制住嘴角上扬的弧度,觉得老头听取文景煦的意见未免也太好笑了,我甚至怀疑老头不会是杨伯洪拉来的演员吧。难道房间内除了我之外,大家都是演员?这是假的医院吗?跟特殊学校串通好了骗无知小孩的?
我还在窃笑,文景煦的巴掌却一下子扇到我嘴上,力道很轻,茧蹭到脸上很痒,足够让我安静下来了。
等车子驶出医院的地下停车场后,我问文景煦能不能给我看一下手机上的时间。他拿出手机却迟迟没有解锁,目光游移在我身上,一脸欲说又止的表情。
杨伯洪说别担心,在车里坐个半小时咱就到下一个目的地了,天黑前肯定能让我回到宿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