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领责便是。”
阿月不以为然,说这样的话,分明是自寻死路。
“将军怎么说?”
“他责了我几句,让我去冷静。”
阿月道:“副将也是领兵多年之人,说出这种话确实太过儿戏了。”
狄秋云像是自嘲式的冷笑了一声,继续道:“后来将军又命我去看阿清的酒是否煮好了,我才离开。路上,我就见到了阿清,她那时正是在姑娘方才的位置上。”
“副将你没有亲眼见到姜云?”
“没有,可我听到了将军说话,至少将军在那时都是清醒的,那么阿清一个弱女子,怎么对抗孔武有力的男人?”
阿月反问:“若这皆是你二人的谎言呢?”
“将军毕竟是阿清的夫君,况且正值北魏来犯之际,我军怎能少了主将。既然如此,我也不必非得在此时谋害将军。”
阿月没有回答,她转身往身后看去,见姜云的卧房背面的窗户开着,俞梦正在姜云床边为其施针。
院中仍旧是轻风吹拂,若不是出了这档子事,她本可以在八角亭中对月饮酒,或者与夏无邪再切磋切磋剑法。
正是这时,水之清房里突然传出一声惨叫,狄秋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