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刚老教授说的那句“我老了看不懂”。
嘴硬心软的老头瞪了自家笑眯眯的小徒弟最后一眼,嘟嘟囔囔地转身向处走去:“谁稀罕你,天赋高的徒弟我有的是,不差你这一个......”
“教授,教授,耽误您几分钟,”旁边听着俞笙和老教授对话嫉妒地快要疯了的时父心有不甘,终于还是忍不住前一步,“我儿子今年新入,一直崇拜您......”
时父一把甩开试图阻拦自己的时英,继续试图搭关系:“您看您哪天有时间,我请您来我家吃顿饭,您顺便指导指导我儿子?”
老头从来不吃这套:“不用了,系不让搞这些,今天这个晚宴本来我也不想来的,啧,又当又立。”
原本还准备拿晚宴邀功的时父瞬间将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他看前的老人再次转过身,咬牙看了旁边的俞笙一眼,忽然开口:“我儿子和小笙关系也好,小笙还夸过他天赋不错,这次能考也是多亏了小笙。”
难得被时父夸奖的俞笙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旁边的时英已经绝望地想一会儿怎么跟自家哥哥交代了。
老头闻声还真的再次转回头:“关系好?怎么个好法?”
时父犹豫了一下,虚假意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就是我儿子拜您徒弟做了师父,不过都是小孩子闹着玩,当不得真,不过您徒弟认下的孩子肯定应该也合您眼缘......”
时父原以为这样说既捧了老教授,还让时英搭了关系。
没想到老头听完直接大手一挥:“大一的孩子拜了小笙,那还找我做什么,这不挺好的吗?”
时父完全没想到事会这样发展,他有些愕然:“您说什么?”
老头这回神古怪了起来:“您儿子这个的您不了解?小笙出身艺术世家,当初七岁就破格录取进来,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追着他让他跟我继续往下读?要不是中途被拐跑了......”
老头说到这依旧咬牙切齿,他转头瞪了时幸一眼,却正看到自家小徒弟没骨头似地倚时幸怀。
时幸下意识地揽着俞笙的腰,一时之间还没来得及收手,将满身的占有欲俞笙导师前暴露的彻彻底底。
老头瞬间更生了。
他转头望向时父,满腔怨都撒了前的人身:“本来以为您是真的为您自己儿子好,没想到又是一个做表功夫的,风真的就是被你们给败坏的。”
时父瞠目结舌地站原地,而旁边的时英还不怕死地凑前,满脸同地开口:“爸,我就说闲杂人等不要来这吧。”
俞笙没忍住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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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父望着旁边神笑眯眯的青年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他这回是真的怕俞笙不教自己儿子了。
死要子的时父咬了咬牙,实拉不下脸冲俞笙道歉。
他最终也是冲着俞笙微一颔首,转身就走。
原本暗暗躲旁边想继续待着的时英也被时父揪着耳朵一路哀嚎地带走了。
俞笙也不意,他对这种事从来都分得清,反正他喜欢的是时英这小孩,又不是那永远臭着脸的时父。
俞笙站得有些累了,干脆拉着时幸一旁坐下。
“老师看着我从小长大,因为之前OV战队的那些事,他可能对我打电竞有一些偏,但他就是典型的护短加嘴硬心软,看着你可能跟看着自家白菜被猪拱了一样。”
俞笙生怕时幸生,笑眯眯地开口哄着人:“等之后我多带你去一老师,他应该就放心了。你生啊。”
时幸摇了摇头:“有人管着你挺好的,我为什会生。”
——他巴不得有更多的人来宠这没心没肺的小狐狸。
俞笙有些啼笑皆非地看了时幸一眼:“呀,这真的是时大队长能说出来的话吗?次南岸哥带我去看心理医生,时队长脸黑得跟什么似的。”
“......那不一样。”时幸低声开口。
“有什么不一样?”俞笙眨了眨眼。
时幸无表:“你骗我说你和南岸教练要去约会。”
俞笙这想起来自己编过的瞎话。
他有些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感觉时幸的目光一直盯自己身。
“怎么了?时队长又想起了我干过的什么事要跟我告状吗?”记吃不记打的小狐狸再次笑眯眯地开口。
时幸没有答话:“你真的是艺术的?”
俞笙有些不明所以:“本科设计专业毕业,不过我爸妈确实都是艺术的,也算从小耳濡目染?”
他眨了眨眼:“怎么,时队长不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