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也该怨他们。再说了,嫁人之事于女子而言可谓是重投一次胎,我不想像母亲一样遇人不淑最后丢了性命,也不想像我娘一样,为了个男人黑了心肠。”
沈落颜瞳孔一震,有些泄气的道:“你……你知道了?”
沈落颖笑的有些苦涩,道:“我知长姐是顾念我才将外祖父的书信瞒下,只是我日日在你宫中闲逛,你又对我从不设防,我既留了心怎么会找不到呢。”
沈落颖默了默终是轻声道:“长姐,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她做了恶,便该受到惩罚。”
随着话音一同落下的还有一串纯净的泪珠,沈落颜心疼的揽住她的肩头,一下一下抚摸着她脊背,柔声道:“我在,我在的。”
沈落颖再也忍不住,伏在沈落颜怀中放声痛哭,她所受的教养让她没有办法开口替高桃溪求情,可那到底是她的生身母亲,这让她如何可以忍心。
沈绪在一旁看着只觉得自己的喉咙被人掐住一般,吐不出一个音节来,心中直怨高桃溪与沈渡军二人作孽。
因着心中的怨怼,沈绪自皇宫出来后径自去了郊区的徐府,一直到过完年都没有回过沈家一次。而他的这一举动也让沈渡军的心彻底沉了下去,连带着对高桃溪都没甚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