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道：“公子，公子，这趟上虞可把我跑死了，刘公子他……”
马统正要再说，被马文才一个眼神打断了。
王蓝田闻言好奇道：“刘波？刘波有什么问题？文才兄莫非你怀疑刘波是女的？”他自己想了一下这个可能性，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可能不可能，全书院所有人都可能是女的，就他不可能，女的怎么可能像他那么能打啊？”
“哦，还有还有，我拿蛇吓他那次，他徒手捉住了塞进了我的衣服里面……正常女人看见蛇吓都吓死了，还能拿手抓蛇？”王蓝田想到那次还心有余悸面色发白。
“……不过……”若是顺着这个方向想下去，倒也不是不可能。王蓝田本身也是个心思多变的人，被这么一提醒，他也能想出诸多疑点来。
“说起来，他也从来没去过大澡堂洗澡……”
马文才闻言眉头蹙起，目光如闪电般射向王蓝田：“刘波从来没去大澡堂洗澡？”
王蓝田点点头，他又道：“而且，全书院除了祝英台就数刘波对女子之事最敏感。就说上次学子罢课那事，刘波说的那段话完全是为女子发言，好像就是在说她自己一样……”
马文才垂下眼眸，心中思量。之前羡玉说的那段话确实古怪，他也有所怀疑。只是当时他怒火滔天，后来又和羡玉闹翻了，也就没心思去想这件事。
而且正如王蓝田所说，羡玉身上一点也没有女子该有的样子，有时甚至神经大条的比男人还粗，他也是小小怀疑后就放开了去。
但是，如今听到王蓝田说羡玉从没有在大澡堂洗过澡？他自己自然是不会去大澡堂洗澡的，所以也不知道羡玉也没去澡堂洗过，那如今想来，他是在哪里洗澡的呢？
再有他自从回宿舍以后就不愿意与自己同床……
原本只是一点点小小怀疑的种子，这细细一想竟觉得处处可疑。
心念电转，马文才掩住了脸上的情绪，冷笑道：“刘波每次都是在屋中洗澡自然不用去大澡堂。我也从里没去大澡堂洗过，怎么？莫非你也怀疑我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