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2 / 3)

羡玉肯定昨晚的话又不知道踩到马文才的哪个痛点了,今天他下手格外黑,羡玉觉得他要练功是假,故意找理由揍她是真。

所以在天边泛白的时候,羡玉是说什么都不肯打了,坐在地上不起来。

此时太阳初上,空气中还有些许清冽的湿气,微风徐徐,令人神清气爽。

羡玉笑道:“感觉好久没有看过日出了。”

马文才从小早起练功,每日都是天黑出门日出而归,他也不知道看个日出有什么好高兴的。但他从来只是自己苦练,现下又有人能与他一起练武,围绕在他心头的阴郁便消散不少。

他一撩衣摆,坐在羡玉身边。这行为不雅,但他脊背挺直身姿挺拔,依旧是一副贵公子的姿态。

半晌,马文才似是不经意问道:“我一直想问你,你的身手怎么这么好?”

羡玉心中警铃大作,马文才好好的问这个干嘛?莫非是发现了什么?

她总不能说是因为她立志做一条咸鱼,但总害怕乱世之中保护不了自己,所以从小就花重金跟着师傅习武吧?

“额……这个么……”羡玉挠挠头,赶紧编胡话道:“因为我二舅是给人做武师傅的嘛,然后我又很有天分,他爱才心切,没事的时候就会教我嘛”

马文才似乎对她的话没有怀疑,顺着说道:“没事教教就能教这么好?那你舅父肯定功夫很好,要不你推荐给我,你放心,我马家的束脩一向很高。”

羡玉心里慌的一匹,我到哪里找个二舅给你啊?她也不知道马文才是不是在怀疑她,故意套她话,但是以防万一,她得把这个后路给堵死,于是她怅然地看了一眼天空,悲伤道:“谢谢你啊文才兄,不过不用了,因为我二舅英年早逝了。”

马文才:“……”

看着马文才瞬间又黑下去的脸,羡玉在心中给不存在的二舅念了句“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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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天开始,马文才日日天没亮就拉着羡玉练功,晚上拉着羡玉下棋。

羡玉没想到别人来书院是读书,她来书院是军训。原本早八已经够苦逼,没想到现在是早五,对马文才的怨念是与日俱增。为此,阔别许久的深夜故事会再次上线,马文才也是个倔强的人,晚上听最恐怖的故事,白天打最狠的架。好长一段时间,两人睡得比鸡晚,起得比鸡早,天天顶个黑眼圈去上学,山长看见都于心不忍了,提醒他们学习也要注意劳逸结合,不要毁了身体云云。

其实羡玉都不得不佩服马文才,虽然他这个人一大堆缺点,脾气差心眼小瑕疵必报控制欲强,但他也是真的勤奋和努力。别人只看见他在书院嚣张跋扈风光无限,却不见他每日清晨早起练功,风吹雨淋日日不辍。也不见他每晚回到宿舍里,看书练棋到深夜,也无怪乎他每次品状都名利前茅。

但是每每与马文才看书练棋的时候,羡玉就会有种感觉好像马文才不是真的喜欢做这些事。他就像是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被某种看不见的压力逼迫着。不想做,却不得不做,最后变成了习惯去做。

也只有他在踢蹴鞠的时候,好像才是一个真正十几岁少年的样子。

日子似乎恢复到原本的状态,转眼又过去月余。

这一天下午没课,是羡玉惯例去医舍做杂役的日子。

“你去哪里?一会儿踢蹴鞠你去不去?”马文才看羡玉一个人往外跑就想拉住她。

“我不去啦,我今天要去医舍做杂役呢。”

马文才听见羡玉又要去医舍就不太高兴,他马文才的兄弟还要给书院做杂役说出去都要给人笑死。不过就是几两金子,他付了就是,料想书院还不至于在这种小事上不给他面子。没想到羡玉就是不同意,怕不是为了那王兰姑娘。

羡玉当然不同意了,做杂役多好的幌子,每当她有什么不方便让马文才跟着的事情,就说去做杂役,省了她不少麻烦。不然当初王蓝田给她二百金的时候她自己就把钱付了不就行了吗?

马文才还要再说什么,就见王蓝田走进屋来,欲言又止的样子,羡玉正好借机一溜烟跑了。

马文才冷冷瞥了眼王蓝田,坐回书桌,端起书不耐烦道:“你有什么事?”

王蓝田不是没看出马文才对他的厌烦,但他最近发现了一个大秘密,这个秘密足以把祝英台赶出书院,因此他迫不及待地走到马文才跟前说道:“文才兄,我怀疑祝英台是女人!”

马文才手中的书页一顿,示意王蓝田继续说下去,王蓝田便将自己发现的疑点一一说来:“他从来没在大澡堂里洗过澡。还有,他任何时候都穿的整整齐齐,行为举止也和我们略有不同。”

见马文才脸上有思索之色,并未打断他,王蓝田便知马文才也认同了他的想法,更加兴奋地说道:“咱们说话只要对女子稍有不敬,她就发脾气使起性子来,这活脱脱的就像个姑娘一样。”

就在此时,马统风风火火地跑进屋来,气喘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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