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预习？所有课业中，你的棋术是最差的，难道不应该查漏补缺吗？”
这话说的倒也有道理，不过碍于二人的棋术差距，羡玉厚着脸皮道：“跟你下也可以，不过你得让我三子。”
马文才勾唇笑起来，“让你五子又何妨？”
羡玉于是摩拳擦掌道：“好的，你就放马过来吧！”
结果就被马文才大杀特杀，杀到怀疑人生。她甚至怀疑之前自己跟马文才下棋，虽然也是惨败，但马文才可能还手下留情了，今天是直接输到她太奶家了。
“你输在心思太过跳脱，不能沉心静气。”马文才一边收着棋子，一边点评道。
这句点评不错，羡玉自己都知道自己的这个缺点，她确实就是因为太“闹”，静不下心所以不爱下棋，棋术自然不好。
马文才瞥了眼一脸郁闷的羡玉，笑了下，接着道：“你年纪还小，心思应该全部放在学习上，不应耽于情爱。在书院三年，你须将品状靠前，等离开书院加官进爵，还怕没有如花美眷吗？”
马文才的这一通话自认为发自肺腑，实在是拿羡玉当弟弟，怕她走上歧途才这么推心置腹。但听在羡玉耳里就是：啥玩意儿啊？下棋就下棋，怎么还谈情说爱了？
她知道棋术高手总是能从下棋中获得禅道，然后讲一通玄之又玄的话，能不能参透就靠你的悟性。所以她想，恐怕马文才说的情爱，也不是字面意思的情爱吧。
但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也没搞懂。只能说在棋术一道上，她确实还有进步的空间。
于是她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马文才便笑了一下，走到书案前，铺开纸笔，提笔挥墨，姿势是潇洒写意。落下最后一笔，马文才将笔轻轻置于架上，对羡玉沉声道：“送你两个字，你好好参悟，若是能参悟透了，对你受益匪浅。”
这话是羡玉昨晚说给马文才的话，今天马文才立刻就返还给她，端得是瑕疵必报。
羡玉探头看去，只见纸上写着两字：收心。
羡玉：……
这字后来自然被贴在了羡玉的长椅墙上，供她日夜“收心”所用。
……
晚上睡觉，羡玉本来要睡着了，一抬眼看见墙上贴着的“收心”二字，忽然灵光一闪，后知后觉地想马文才难道是指她说的“要喜欢十个人”的事情？
她翻了个身趴在长椅上，就见马文才正倚在床上看兵法。她喊道：“文才兄，文才兄。”
一连喊了好几声，才听见马文才自书后传来一声：“嗯？”看来也不是很想理她的样子。
羡玉问道：“今天中午你还没说呢？你要是有喜欢女孩子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