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你恢复后自行取用,如何?”
相柳眼神更冷,不屑道:“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只见相柳身影一闪,转瞬便掐住了棣华的脖子。
萦乐心惊:“你竟恢复的这么快。”
“我练的是毒功,你们的毒药毒不到我分毫。若非秦小灼,你们已经死了。”
相柳神情蔑然,将手中的人往地上一扔,不耐烦道:“你们要么今夜都死在我手里,要么把秦小灼留下,自己回去。”
小灼没觉得有什么,这本就是最好的结果。
“帮我给我娘带个信,编个理由告诉她我一切都好,不要挂念。”她把随身的白玉牌交给萦乐,轻轻一笑,“编个好点的理由,这一定难不倒你吧?”
萦乐沉默地将其余三人扶到毛球背上,只是终究不甘。
离开之前,他望着相柳,勾唇留下一句话:“这簪子很适合你,小灼这次送对了人。”
小灼心里咯噔一下,没有去看离去的人,而是回头看相柳。
没有预想中的冷眼怒火,只有无比脆弱地倒在雪里的身影。
相柳已然陷入昏迷,不醒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