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听见了咳嗽声。一定是错觉,老院子再不隔音,声音也不可能传这么远。
她来回翻身,咳嗽声一阵一阵的。
很烦人。
她起来,穿上衣服,带上药,出了房门。
花花的门已经开好了,还没有刷漆。是朱婆婆应允的,说花花总是跳墙,不如给它开个门。张小明的手很巧,拱形门做得小巧精致。
院子里有梯子,温长龄爬梯子过去了。张小明还给花花还做了个猫窝,放在谢商院子里,它看了温长龄一眼,继续安详地睡觉。
温长龄敲门。
“是婆婆吗?您有事吗?”谢商的声音有重感冒后的鼻音,“您别进来了,免得被我传染。”
“是我。”
谢商在咳嗽。
温长龄她把药袋子放下:“药放你门口了。”她说,“不是我买的,是谷易欢买的,他硬塞给了我。”
她转身要走。
门突然打开。
“你是在躲我吗?”
“没有。”温长龄回头解释,“我没有做亏心事,为什么要躲你?”
这么冷的天,谢商只穿了一件很薄的上衣,因为频繁咳嗽,眼睛有点红,有点湿,皮肤和唇色都很白。
温长龄想到了一个词:病态美学。
“那就好。”
他转开头,咳嗽。
温长龄把药袋子捡起来,递过去:“把药吃了,你一直咳,吵得我睡不着觉。”
“你听得到?”
“嗯。”
谢商接过药:“抱歉。”
指尖碰到,他体温好热。
温长龄本能地把手背到后面:“早点睡。”
顾某:我合理怀疑星星是故意生病的。
星星:难道不是你自己感冒了,才把我也写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