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苏南枝立刻就明白了。 这还不如玩呢。 她正色:“星星,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谢商眼底压着情绪:“知道。” 苏南枝表态:“我不赞同你这么做。” 她对谢商一直是放养,放着放着发现,谢商养成了任何东西也圈不住的性格,他身上同时具备了黑和白的两个极端。 “会结束的。”他这么说。 “怎样算结束?” 他看着手腕上的珠串,上面缺了一颗沉香木,上次温长龄嫌手上有血味,他取下了一颗,烧掉了。 “等她爱我、需要我,就结束了。” 苏南枝没法认同。 谢商从小喜欢极限运动,喜欢不可预知的危险和刺激,但每一个心跳游戏赌的都是性命,谁能保证他次次都能赢。 苏南枝经历过婚姻,爱过也恨过,知道感情这个东西不比极限运动安全,搞不好也要伤筋动骨。 旁观者清。 苏南枝虽然还没见过那个姓温的女孩,但见过谢商给她挑绿宝石的模样。 “星星,你以后会后悔。” 谢商起身:“我回去了。” 苏南枝看了看雨势:“外面在下暴雨。” “我院子里的花没人管。” 乔姨端了茶过来。 谢商说不喝了,拿了雨伞出门。 花间堂的路修得很宽,开飞机都够了,但还是有人把外面的路当成自己的院子,擦着路沿石高速飞过人行横道。 车主急打方向之后刹住了车,打开一丝车窗骂人。 “没长眼睛啊。” 谢商抬高手里的雨伞。 车主愣了一下:“谢、谢商。” 轰隆一声,雷声响得人浑身一激灵,闪电劈开黑夜,把人的脸分割成明暗两块。 雷雨天,黑色雨伞,谢商。 跟七年前差点被谢商打死的那个晚上一模一样,沈非甚至觉得自己遇到的是索命的鬼。 谢商撑着伞,就那样站着,一言不发地看着人,身后杂乱而喧嚣的雨幕与他静得可怕的眼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沈非总记得他妈在他十几岁的时候,教育他时说过的一句话:越漂亮的人,越危险。 他妈当时说的其实是外面的女人,到现在他见过女人无数,这句话却只在对上谢商时才会被触发。 沈非把车窗再降下来一点,心里很怵,但表情不服输,依旧很横:“干嘛?我又没撞到你。” 谢商没说话,取下袖扣。 “谢商,”沈非大喊,“你敢!” 小叔死的那天就是雷雨天。 顾某:目测,谢商要乱来了。 龄宝:哦,是吗? (本章完)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