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龄,这一瓶是催情香。” 温长龄愣愣地回头。 谢商看上去还没有什么异常,只是耳朵红了。 “你调这种香做什么?” 谢商说:“调着玩的。” 他想看看能不能调出来,更闻所未闻的香他都调过。 呛喉的灼烧感好像比刚才更强烈了一些,温长龄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呼吸:“那这个香有用吗?” “应该有用。” 别人试过,谢商自己没试过。 温长龄还是觉得太奇幻:“我看看有没有用。” 她很大胆,也不知道是不是琏凝素起了作用,她伸手去摸谢商的脖子,然后慢慢移到锁骨。 刚刚谢商也碰了她的身体,就当还回来,她这些想。 掌心触碰到的温度令她很惊奇:“果然诶。” 谢商身上很热,比他平时的体温要高。 温长龄想干坏事的兴致总来得非常突然:“那我们是不是要做点什么好应应景?” 她好像也有点热,怪怪的,想闯祸。 谢商没有制止她,甚至低了低头:“你想做什么?” 她想看谢商发疯。 她可能是疯子。 她抱住谢商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她仰起脸,凑上去,亲他的眼角。她最喜欢谢商的眼,哭起来一定很好看的眼睛。 谢商一动不动,耳尖上的红蔓延到了脖子:“你在做什么?” 她笑,像一只妖精,堂而皇之地蛊惑人:“在爱你啊,这不是你要的吗?” 琏凝素在这一刻释放出了大量的、足以迷惑人的性催化剂。 “不是这样。” 谢商摘掉她的眼镜,低头吻她。 一定是香水,是香水在作怪。 他单只手把温长龄抱起来,她很轻,他一只手可以毫不费力地托起她的腰,手掌避开她后腰的伤,搂紧她,一边吻她一边更换姿势。 他坐下,把她放在自己身上,两条腿垂放在椅子两旁,她的拖鞋掉在了地上,脚背微微弓起,被阳光铺上了颜色。 这是他们交往后的第一个吻。 热烈,潮湿,混合着青柠香味。 亲吻的间隙里,他们目光对视,太阳从窗帘的缝隙里漏进眼睛里。谢商抬起温长龄的脸,再次吻住了她。 ——太阳也使瞳孔缩成针眼,以免光线摄入过多。在视线模糊时,我们最有可能陷入爱情。 他们亲吻了很久。 在失控之前,谢商停下来,手扶在温长龄腰上。 “这里不能待了,这个香水会弥留很久。” “嗯。” 温长龄低着头,全身都是红的。 抱了一会儿过后,谢商带她出去。 夏夜,晚风燥热。夜深人静之后,蝉虫都睡了。 “星星。” “星星。” “……” 谢商听见温长龄叫他,于是睁开了眼,看见她坐在他身上,穿着白天的那身衣服。 “星星。” 他怔愣着。 温长龄用指尖轻轻点他的眼角,用软软的语气命令:“我叫你,你要答应。” 这是她说过的话。 谢商的记性一向都很好。 “星星。” 他答应:“嗯。” 她趴在他怀里,扯下他的衣领:“你这里有一颗痣。” 她搂住他的脖子,凑过去咬那颗痣,用牙齿轻轻地磨。 “温长龄。” “温长龄。” 她不答应。 他分明可以推开,却什么都没做,任她放肆,任她点火。 “谢星星,你看走眼了。”她在笑,得意得像个胜利者,“我是个坏人。” 她把他的手放在了她后腰受伤的地方。 他闻到了,青柠的味道,浓烈的灼烧感席卷了整个身体,琏凝素开始反应。他掀起了她的衣服,在混乱里一直在喊她的名字。 她在笑,笑他看走了眼。 他摘掉她的眼镜,把她抱到了下午的那张桌子上。 然后全部开始乱了…… “喵。” “喵。” 猫叫声吵醒了梦境。 谢商骤然睁开眼,一切混乱终止。他坐起来,身体没动,放空了很久,空调的温度调得很低,他依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