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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珠也不在意,虽只相处过不到十二个时辰的时间,然从小姐先行同她们描述的长安性情,以及短时间内与长安的真实相处,她已知晓长安就是一个甚无趣的女娘。
不爱笑,不爱说话儿,但办起事儿来,却是样样都行。
往后有长安在小姐身边,她肯定能轻松不少。
便如今日青北山之行,若无长安费心费力又甚好气运地找来软轿与轿夫,就小姐那执拗的脾性,劝小姐别上山,是不可能劝得动的,背小姐上山,她也无法背完全程,她和小姐指定得双双瘫在石阶半道上。
那时,当是上不上下不下。
万一小姐有个万一,她死一万次也不够赎罪!
宝珠想到这里,一张脸不自觉地苦成瓜皮:“幸好……幸好啊。”
而后她激动地看着长安,满心满眼的感激。
长安不知宝珠心中所想,见状眉毛没动一下,只默默地转过身去。
宝珠:“???”
长安竟也嫌弃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