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伸出双手朝江清然脖子伸了过去。 江清然左手抓住白衣女子手腕,右手对准白衣女子脸蛋儿扇了过去。 她连扇白衣女子好几个巴掌,白衣女子重心不稳,摔倒在地上。 江清然不给白衣女子爬起来的机会,下炕骑在白衣女子身上,猛扇白衣女子。 “想掐老娘,也不瞧瞧老娘外号叫啥?”江清然扇巴掌不过瘾,拽扯着白衣女子头发起身,连踢带踹落在白衣女子身上。 白衣女子疼得呲牙乱叫,毫无招架之力。 “你是鬼又如何?老娘怕你老娘江字倒过来写。 怎么做鬼做腻了?老娘成全你。”江清然薅着白衣女子头发,往厨房走。 她努力将白衣女子脑袋往灶口里塞。 白衣女子剧烈摇晃头,蹬着双腿想要逃离这个可怕之地。 “大仙我错了,你绕过小的吧? 小的只是想和你开个小小的玩笑。”白衣女子求饶,眼底全是对江清然的恐惧。 江清然轻蔑地鄙睨白衣女子,“呵,我眼睛不瞎,看到你双手朝我脖子探过去。 你家开玩笑往脖子伸,还是以掐的姿势? 真当我不清楚你是谁?在连老爷家里没教训够你是吗? 那我就让你瞧瞧啥是真正的挫骨扬灰。” 她用力往灶口塞,白衣女子拼命挣扎。 江清然耐性被耗尽,将白衣女子绑在树上。 她抱来柴火堆在白衣女子脚边。 掏出打火石,江清然上下敲打出火花,点燃白衣女子脚边的柴火。 “大仙,小女子错了,大仙大人有大量,饶了小女子一回。”白衣女子呼吸一窒, 她望着江清然点着的柴火,火势慢慢往上蔓延,犹如惊弓之鸟般发出尖叫。 “娘,吃晚饭了。”江清然梦到最关键时刻,被进来叫她吃饭的马思烟打断。 她双唇紧抿,眼中带着愠怒,没好气道:“知道啦。” 江清然穿上鞋子,看都不看马思烟一眼。 正关键时候也不知烧死没烧死? 江清然吃饭时心不在焉,反复寻思白衣女子到底烧死还是没烧死。 钱秋佳小口夹着菜,没夹一筷子,眼睛不停瞄向江清然。 所有人感受到江清然的低气压。 压抑的氛围让空气凝固,苏玉壮等人陷入死寂中。 啪,江清然把筷子摔在桌子上。 苏玉壮等人同时望向她。 感受到众人投来的目光,江清然重新拾起筷子道:“今天的晚饭不合胃口吗?你们咋不吃?” “娘,你在连老爷家没受气吧?”钱肉肉率先开口,缓解尴尬的气氛。 “没有啊,娘这暴脾气,谁给娘亏吃,娘当场就报复回去了。”江清然莫名其妙瞥了一眼钱肉肉解释。 钱肉肉往江清然碗中夹了一块儿鱼肉,“娘,今日大哥来,我擅自做主让三弟炖了条鲤鱼。” “哦,你们妯娌三个的家人理应好好招待,这事不用和我汇报。 老三今天炖的鱼汤喝起来挺鲜。”江清然舀了口鱼汤放进口中尝。 “娘喜欢喝,玉尘下回还做。”苏玉尘喝着鱼汤。 饭后,钱达旺继续他的挤兑人工作。 苏玉壮两口子、钱肉肉和苏玉尘两口子去田里除草。 苏玉行一个人在屋里吃着饭,听见钱达旺在耳边各种言语不停叨叨,瞬间没有心思吃饭了。 他扯着嗓子喊人,也无人理会他,只好重新拾起饭碗吃饭。 江清然在屋内缝着帕子,不经意间瞥见看到自家屋门口站着一只棕色狐狸。 她以为自己眼花,眨了眨眼睛。 再次暼向门口时,那只棕色狐狸还在门口。 “你是真狐狸,还是谁装的?”江清然放下手中的针线和帕子,举起炕上的扫帚疙瘩。 棕色狐狸讨好似地跳到了炕上,眯着眼睛蹭着江清然的大腿,嘴里发出嘻嘻嘻的笑声。 江清然听着对她而言,有些瘆人的狐狸嘻嘻嘻的笑声,抱起棕色狐狸仔细观察。 “你是之前上张叔身上的那只狐狸?”江清然咋瞅都像她梦里梦到的那只狐狸。 棕色狐狸点点头,证实自己的身份。 “我家里的那些鸡鸭鹅是你撵下山的吗?”江清然不知为啥家中的鸡鸭鹅和棕色狐狸联想到一块儿。 棕色狐狸继续点点头,它为了让那些鸡鸭鹅来到江清然家中,又要忍着不抓鸡,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