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望着江清然眼中满满是对自家相公的嫌弃,嗤笑一声。 她意识到自己的事态,咳嗽两声解释:“江夫人,是这样的,我这一次来是专程替我家男人赔礼道歉。 希望江夫人大人有大量,别和他这个混球见识。” 余夫人拍拍手掌,车夫从牛车上搬下不少东西放进外屋地地上。 “余夫人,我看在您的份上可以原谅他一回。 还请余夫人回去转达给他,并不是所有女人都稀罕他。 银子我自己会挣,男人我也不要。 若是让我知道他再打我主意,那就别怪我废了他命根子,从此让他不能人道。”江清然过眼中闪过一闪而逝的狠厉。 好巧不巧,余夫人瞧个正着。 她大抵明白她家相公,一提起来江夫人,为啥哆嗦的像个小鸡崽子。 这分明是大腿踢到铁板上。 活该,长长记性也好。 “江妹子,很喜欢你的性子,不如咱俩当个异性姐妹吧?”余夫人难得在有生之年,打心底喜欢一个女人。 “啊?”江清然征愣,没反应过来余夫人话中何意。 余夫人笑着将她刚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余夫人,恕我直言,我特讨厌你们家韩老爷,恐怕让余夫人失望了。”江清然婉拒。 被拒的余夫人有些失落,好像有好多年没有被人方面直白拒绝。 没关系,她不气馁。 来日方长,总有机会江大妹子会和她成为姐妹的。 不过回家以后一定要好好收拾一顿她家姓韩的。 江清然出于礼貌,还是到大门口送余夫人。 “娘,余夫人送来的东西好多。”钱肉肉专精盯着地上放置的东西。 和韩老爷上回拉来的差不多。 钱肉肉数着地面上的东西,有布匹、茶业、糕点、糖果。 布匹是细麻布料子,一共七匹,好几种颜色。 茶业十包、糕点十包、糖果十包。 “茶业我留四包、糕点四包、糖果四包,剩余你们三家分了吧。”江清然紧接着补充,“布匹嘛,也一样。” “好嘞。”钱肉肉乐呵呵的分着属于她家的那份。 苏玉尘选了一匹紫色的布匹,回头他要用这匹布给娘缝身衣裳。 “娘,为何直接拒绝余夫人,不怕余夫人报复吗?”马思烟分完礼物问。 “不怕,我又不是什么软弱女子,她报复我也会报复,大不了比谁手段狠毒。”江清然不介意和花时间余夫人斗。 问题是余夫人不像是要报复她,和她做姐妹简直是天方夜谭、白日做梦。 江清然打开一颗糖的包装纸,将糖球放在嘴里面含。 糖球入口苹果味十足,江清然心情瞬间好不少。 吃糖果然会让人心情愉悦。 “钱肉肉,爹和你大哥是不是联合起来整我的?”苏玉行屁股养了七天的伤。 养好后,他开始翻旧账。 钱肉肉懒得搭理他,扒开一个糖球让他嘴里塞。 “借娘光,不光也儿子吃到糖,咱俩也能吃到。” 苏玉行含着糖,让钱肉肉把苏财宝抱到钱秋佳那儿帮忙先看上一回,他要好好和钱肉肉理论。 “你想说啥?”钱肉肉把苏财宝抱去钱秋佳屋子,回来问。 “你不觉得咱俩过得不像夫妻?”苏玉行琢磨好几天,他与钱肉肉没有半点夫妻该有的样子。 钱肉肉听完,不屑道:“你当相公的不作为,我不抱紧娘的大腿,还想让我指望你啊?” “你啥意思啊?我怎么叫没有作为?” “你自己赌博输掉多少银子,心里没数吗?非得逼我重提往事?” “钱肉肉,我跟你提的是夫妻之间的事,你往赌博上扯啥? 谁家两口子过日子,像咱俩似的?”苏玉行很不满自己在小家中一点儿地位都没有。 钱肉肉撇撇嘴,“咱俩不好吗?该吵吵该闹闹一点感情也没影响。” “你没发现你不尊重我这个相公。” “我也想啊,问题是你不认干啊。 再者你也看不上我,心不知飞到哪个女人身上?”钱肉肉现在重心在她儿子和婆婆上。 苏玉行相公头衔,早已名存实亡。 “钱肉肉,你不提这事我还不生气,你一提这事,我突然想起来那日你说你找好几个野男人到底咋回事?”苏玉行对于这件事,心中始终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