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斗篷被他褪去---
想及刚刚那个喽喽……,他的眸子厉光一现,她的一切,一切,都只能是他的,其他的男人谁都不准逾越,任何人都休想靠近一步,他竟有这种霸道的念头。
任嫣然已经快承受不住他抓着她的手臂的力道,这个人究竟想做什么?
“放手,好痛。”她哀痛的出声,她载倒下去。铁臂在她栽倒的一刻蓦然的扶住她栽倒的身子,展清远总算是恢复冷静了---虽然他抵死也不会承认刚才的愤怒是出于妒恨。
“又做戏。”他轻蔑的说道。
任嫣然整个人无力的瘫在了他的怀里,空洞茫然的双眸引人怜爱。
“何必装蒜。你仍嫣然可清高不到哪去。”
“你---”她痛彻心扉的呢喃着。“我知道你恨透了任家人,所以你想杀我,我也绝无怨言,可能不该无故冤枉我,我从来就没有对不住你,连想都没想过---”她哽咽着。
“最好是如此。”他冷冽的说。“最好记住!如今我才是你的主宰,你的一切只有我能操纵,刚才的折磨只是一记警告,下一回不会再这么轻易的饶恕你。”他撇下她,走出了绝牢,傲然的身形没有半分的疼惜。
任嫣然背抵着墙,虚脱的缓缓滑落,倚在墙角边。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着他刚才的绝情,也许她是太高估自己了,以为凭自己的能力,或许可以释放出他温情,热血的一面。
但是---正被逃出去的尸身却又打击着她的自信和以为,冰冷阴沉的展清远仍是半分未变的。
她身子蜷曲着,眼帘缓缓的闭合上,到底她该怎么做?
由于全心的专注,以至未能发现,曾有一对邪媚的双眼满心不甘的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