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了。”
“你太过分了!”他胃部一路难受到肠子去,频频痉挛,整个人俯趴在小几上。“要命---我是来告诉你,下午到城西茶楼去,‘四灵’会派人传递你的最终处决。我---”
“恐怕你不能同行。”
“我不要钱冷泉苑休息,我要回府!”他瘫在清远的搀扶上痛苦大叫。
清远认命的将他扛往大门去。
“我才不要再别人的地盘上又吐又拉---看什么看,退下去!”几个行经庭院的无辜仆役被英绘骂的四散逃逸。“都是你,害我丢人到极点,连下人都看见我这蠢样子。啊哦---”
他腹痛如绞,上马车时几乎已蜷成一团。
“贞德那儿有些云南带来的药,我待会过去向她借几副,送到你府上去。”
“不要---我才不要再吃你们这儿的任何东西。”他痛的咬牙切齿。
“你每回都这么说。”受了那么多次教训,从没学到一次乖。
“你去了茶楼之后,一定要告诉我结果,否则我死不瞑目---呕!”他猛然吐了清远一身,边吐边任由清远抚顺他的背脊。
马车里的呕吐声连连不断,停息时,英绘已瘫成废人。
“你---你的袍子---”
“换掉就行。”清远一身秽物的泰然指挥仆役到府里取个脸盆,供英绘路上使用。
英绘虚脱的看着他打理一切,连软垫,茶水,冷手巾都替他备入车内。
“清远---”
“记得,到胃空,拉到虚脱后,服下这两包药粉,别吃萝卜之类的性寒之物,茶水也别吞下去,那是给你漱口用的。”
“我刚才---”不是故意要胡乱怪罪到他头上。
“你刚才的吩咐我全记住了。会差人到你那儿报告结果,好好休息去吧。”
才送走一个白痴,一踏入贞德院里,立即碰到另一个也在乱吃东西的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