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法地怀上你的孩,然后威逼利诱你,奉成婚呢,没想到啊没想到。”
Cristina难得跟着开了个玩笑:“艺术家,你的眼光有点差哦,看上一卿这种薄幸人。唉,这辈算了,下辈记得提前找好律师。”
宁一卿笑了一息,懒散地勾住洛悬的手指,故作冷淡地警告她:“已经领证,晚了。”
“行了,是我对她一见钟情,结果错过了,”宁一卿笑着说,“后来我步步为营,精心设计,把小悬追回来的。”
“咦,是不敢想,”元今月啧啧出声,“你这种心机深沉,老谋深算的人会在感情上栽跟头。”
她和宁一卿是大学认识的,班级里五十几个人,一眼能看见宁一卿。
面冷心冷,性更冷,一心只有学习和工作,唯二的爱好是调酒和推理小说,偶尔还会养养花。
她们正熟识起来,是在学校周围的湖边夜钓,放好手杆,静坐在湖边或借着夜灯看书,或是沉思,身上穿着黑色的冲锋衣,洁净整齐。
无论莺飞草还是秋风萧瑟,每月会有那么一天用来垂钓和沉思,人坐在湖边的姿容优雅,不露声色,目光也毫无波澜。
每次惹得许多人悄悄围观,碍人清冷寡欲的气度,没几个人敢上来搭讪。
“诶,来不来玩牌?”元今月瞟了眼洛悬,显然是想拿赌注来套洛悬的话,“德州.扑.克会玩不?”
“不会,只玩过昆牌和斗地主,”洛悬求助似的看向宁一卿,人安抚地摸摸她的手。
“是比大小,瞎玩好,犯不着搞什么博弈和算策,”宁一卿附在洛悬耳边轻声细语地说,“赌的是一个心理,谁大谁小,谁在虚张声势,谁又十拿九稳。”
为了让洛悬享受到乐趣,宁一卿纡尊降贵地当了一把荷官,娴熟散漫地洗牌切牌发牌,玉白指,自有赏心悦目的风情。
倒搞得这些人受宠若惊。
平日里宁一卿很少玩这些,生意场上需要谈事,才会心不在焉地玩上几把,醉翁之意不在酒罢了。
“对了,小星星人呢,怎么不见她?”
洛悬看了眼底牌,回答说:“和她姥姥出去玩。”
“诶,你们恋爱是去哪里玩?”沈芊尔单手拿着牌,靠秦拾意这个狗头军师指点,所以闲得有空跟洛悬套瓷。
“看看海,散步,养花。”洛悬认认想了一会儿,“还有去雪地露营,赏雪。”
其他五个人:“……”
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不知道的以为你们提前过上了退休生活,”Cristina扔出筹码,笑得温润,但实在忍俊不禁。
“一卿,你的小艺术家太好追了吧,怎么和我的不一,”元今月故作严肃地摇摇头,感叹地说道,“我交往过的那几个非要我给她们买包,买衣服来着。”
“你交往的什么艺术家?说来听听,”秦拾意立马拆穿对方,促狭地笑。
“对了,”元今月笑着看向宁一卿,“一卿,预产期是什么候啊?”
“冬天,下大雪的候,”人温柔地笑,悄悄跟洛悬使了个眼色,让她加筹码。
“哎哟,你们的速度是快哟,我们这几个还有人是万年单身狗,你们孩要整出两个了。”
几人间的气氛越来越好,洛悬刚上手几把,大家正尽兴,她突然点了点桌面,笑着说:“我要去做饭了,你们继续玩。”
“做饭,做什么饭?”一辈没下过厨房的元今月一脸懵。
“吃的饭,”洛悬站起身,宁一卿已经慢条斯理地帮她把袖工整地挽上去。
目送小Alpha清瘦优美的背影离开,元今月冲宁一卿挤眉弄眼,丝毫不在意形象,“一卿,捡到宝哦,人家用雕刻珍贵木料的手,为你做羹汤。啧啧啧,有点羡慕嫉妒哦。”
“当然了,人家那双艺术品般的手把一卿伺候得很好,不然两个孩哪里来的。”秦拾意不甘示弱,在调侃这一方面堪称几人中最强。
其他人也不约而同地笑得暧.昧。
宁一卿无奈地闭眼,由着她们胡闹。
“哎哟,洛悬,跟我们说说你一共谈过几次恋爱,学生代有没有人给你表白啊情书什么的?”元今月朝给宁一卿端来温水的洛悬问道,“肯定有的吧,我看你直播上有很多颜粉嚷着不娶何撩。”
送命题?洛悬心里迅速掠过这个想法,看着不怀好意的元今月,她知道这些人一旦喝了酒挖掘恋爱细节准没好事。
余光里,宁一卿慵懒随意地斜倚着天鹅绒沙发,沉静高贵,看不出有任何吃醋的迹象——这才是最危险的。
“过往云烟,我不太记得清了,”洛悬在心里哀呼一声,送命题的精髓是不回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