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喝得昏天黑地,还打电话骂了人家一通,现在又和好了?"
池梨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我们经常吵架嘛,吵完以后,她又哭兮兮地来找我,跟个小狗狗一样,我勉为其难收留她一天。"
“收留一天?你明明是心疼得要命。算了,你开心就好,宁一心人还不错,对你也挺好的,就是宁家……不过我也不了解她们家。"
洛悬摇摇头,虽然和宁一卿结婚一年左右,但她还真不怎么了解宁家,那段时间宁一卿父母还在闹离婚,根本没空来见她。
何况,她并不想对好友的感情多加干涉,何况宁一心当初还帮助了她假死,用宁家的车送她离开瞒天过海。
"对了,悬悬悬,你有没有发现之晚姐最近早出晚归,行迹非常可疑,"池梨转移话题的手段惯常就是祸水东引。
"好像是家里经常叫她回去,跟艺术馆最近的经营状况有关系。"
"不止哦,我听说之晚姐去相了好几次亲,其中一位还是她的同学,说不定两个人能成呢。""同学啊,"虽然洛悬对大部分同学都没有什么好感,但校园相识相知,再相恋的话,应该还不
br />错吧。"
池梨耸耸肩,觉得自己对洛悬的了解果然很深很准确,这人就是死脑筋,跟那种认主的狗差不多,遇见谁爱上谁,就认了。
就算现在洛悬不爱宁一卿,但她也不太可能爱上别人。
太大
一周后,洛悬去艺术馆工作的时候,刚好遇到沈芊尔站在门口,提着一袋子甜甜圈和牛奶,笑容满面地看着她。
"小崖,早上好,那天我在温泉里和你商量的东西,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对了,我朋友对你的木雕很感兴趣,估计到时候会来你们艺术馆进行商业考察。"
今天沈芊尔穿得非常清凉美艳,银色露背鱼尾裙,裙摆曳地,走起路来摇曳生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过一会儿就要走红毯。
洛悬迟疑了半晌,忽然察觉到她们站在这里太过张扬,便邀请沈芊尔跟自己进去再说。
艺术馆的装修风格一直偏向古典雅致,四周的花瓶与摆件尽显典雅质感,沈芊尔走在洛悬身后一步,感慨地说:
“我爸真的对你赞不绝口,就连我那挑剔的妈,都很欣赏你这浑身的艺术细胞,因为我最近和你走得近,我妈给我的零花钱都多了好几十万。所以,不管怎么看,你绝对是我的最好人选。"
“有那么夸张吗?”洛悬挑眉,淡淡地瞥向沈芊尔, ”我记得你说你妈妈那边好像是做的地产生意,经常国内国外两头跑,特别忙。"
“是啊,所以我妈一天天的要求特别多,对我们兄妹几个严格得很,而且她还就喜欢搞艺术的人。不然也不会看上我爸。"
洛悬推开自己在艺术馆临时工作室的门,请沈芊尔进去,再泡好茶后,两人隔着书桌坐下来,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瞧见洛悬严肃的样子,沈芊尔噗嗤娇笑一声说: “干嘛这么紧张,我又不会随随便便渣了你。你放心吧,你这小身板,还不够我塞牙缝。"
对沈芊尔的调戏毫无知觉,洛悬抿了口茶,肌肤白得透明, “要不你直接说正事吧,我挺忙的,晚上还有很多工作。”
“是是是,大忙人,你现在可火了,木雕的价格越来越高,身价也跟着水涨船高,”沈芊尔将上半身压在书桌上,靠近洛悬,媚眼如丝, “我觉得你很有野心,所以,你难道真的不想更
进一步吗?"
"更进一步的代价是出卖自己?"洛悬若有所思地提问。
"诶,你这话说的太难听,你就当是帮你可怜的朋友一个小忙,反正你现在也是单身,伤害不到任何人,我们俩合作双嬴不好吗?"
沈芊尔直接举起茶杯,单方面跟洛悬碰了碰,眼角上挑,得意地笑。
最近,宁氏集团负责基建的子公司,在西叶氏的项目多了起来,秦拾意拖着持续失眠的疲鱼身体,不得不打起精神跟着宁一卿出差。
“我说,一卿,你现在很会搞这种公私不分,公器私用的事情啊,”秦拾意仰靠在宽敞的车后座,立马发挥自己嘴炮的本性, "你跟我说,你主张开发西叶市这边,是不是想借口过来看洛悬,你别想狡辩,我看得可清楚,你现在又让司机往洛悬那边开车………”
"是的。"
"嘎?"
宁一卿回答得太过简短和毫不掩饰,倒让秦拾意愣在原地,好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看见宁一卿神情自若地翻看着推理小说,偶尔将耳畔的碎发撩起,高挺鼻梁上架着浅金细框眼镜,禁欲疏冷。
我呸,秦拾意心想宁一卿哪里禁欲了,天天往西叶市这边跑,分明已经是纵欲过度,脑子都不清醒了,并且索求无度。
什么春宵苦短日高起,她现在是看得明明白白。
只不过欲是纵了,求也求了,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