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治升左右遮拦不住,被沈素华刺死。
林晓东挺身闭目,眉心放出金光,曹简、张朝利、张隆、曹宏、谷玉宁、宁钧、贾望仪、朱清、郑允兴、卢治升灵魂现出,坐莲华升空而去。
梁语诗道:“今日除此二贼,大快人心。”
林晓东和石雪萍告辞。
高良县城有一家粮油铺,老板孟子均,账房先生高禄。
这日早上,高禄对账,发现油少了半桶。
高禄忙去找孟子均:“老板,东西对不上了。”
孟子均问道:“怎么对不上了?”
高禄道:“油少了半桶。”
孟子均道:“这几天都没卖,怎么就少了半桶?”
高禄摇头:“我也不知。”
孟子均道:“你跟我去再对一遍。”
二人去了库房,再查点一次,还是少了半桶油。
孟子均道:“少就少了,下次注点意。”此事便这么算了。
可谁知,第二日早上高禄点账,油又少了半桶。
他去找孟子均:“老板,油又少了。”
孟子均面露不悦:“怎么又少了?少多少?”
高禄道:“还是半桶。”
孟子均掐腰:“这是招贼了啊!”
高禄道:“晚上安排人看着吧。”
孟子均遂安排了人守夜,可谁知一夜过去,高禄对账,又少了半桶油。
高禄去见孟子均,孟子均听闻,勃然大怒:“我看是家贼难防,这油就是你偷的!”
高禄摊手歪头:“我自己偷完再告诉你东西少了?我偷只偷半桶?”
孟子均道:“这铺子除了你我就没别人,这油哪去了你告诉我?”
高禄也来了火气:“我怎么知道?”
孟子均点头:“好,你不说是吧,我去报官!”
高禄掐腰瞪目:“你去便是,我人正不怕影斜!”
孟子均果然去报了官,蒋利带人把高禄抓了去。
大堂中,杨清灿、刘清涵、蒋利皆在,孟子均、高禄跪于地上。
孟子均指着高禄道:“大人,是他偷我一桶半油!”
高禄道:“哪有人偷东西,连偷三天,一天半桶?”
孟子均瞪目喝道:“除了你还能是谁?”
高禄摊手:“我怎么知道?”
蒋利斥道:“我看你根本就是监守自盗,来人,抓起来!”
刘清涵制止道:“大人,我看还是再查一查比较好!”
杨清灿点头:“人先抓了,查清楚了再放!”
高禄被押入了大牢,刘清涵去了粮油铺库房,四下看去,未有蛛丝马迹。
下午,刘清涵来到云崖山。
石雪萍、林晓东出门来迎。
刘清涵下马来道:“又有事情,想请公子帮忙。”
林晓东道:“刘姑娘请讲。”
刘清涵道:“县城一家粮油铺少了一桶半油,蒋利认定是账房先生干的,杨大人先把人给抓了,让我再来调查,我却查不出头绪。”
石雪萍道:“账房先生偷一回,就偷一桶半油?”
刘清涵道:“我也觉得蹊跷,可是库房里连个脚印也没有,那油也不知道是怎么就不见了的。”
林晓东道:“我随你去一看便知。”
三人返还粮油铺,来到库房。
林晓东在库房中走了一圈,来到一个空桶前,望向刘清涵和石雪萍。
二女忙上前来,刘清涵问道:“怎么了?”
林晓东把空桶挪开,下面一个老鼠洞。
刘清涵仰面扬眉一笑:“原来是老鼠偷了去。”
林晓东道:“非只是老鼠,还成了精。”
刘清涵闻言挺直身子:“公子又要捉妖?”
林晓东点头:“晚上我们同去。”
夜里,刘清涵、石雪萍、林晓东一齐来至灯台山惟崇洞。
刘清涵跺脚:“妖怪,快出来!”
惟崇洞高致跃、徐复均、石硕、杨更乾、陈仪闻声杀出。
徐复均喝问:“什么人?”
刘清涵掐腰叫道:“可是你们偷了粮油铺的油?”
陈仪道:“那粮油铺的油也卖不出,再放下去就要坏了,多可惜。”
石雪萍道:“那是人家粮油铺的东西,就是坏了,与你何干?”
徐复均怒喝:“什么人,到我灯台山来指手划脚?”
石雪萍指着林晓东问道:“你可知道他是谁?”BIqupai.
高致跃侧目不屑:“谁人又能如何?”
石雪萍道:“此是林晓东林公子!”
此话一出,高致跃几人皆一怔:“林晓东?”
林晓东道:“就因为你们偷了油,害得粮油铺账房先生进了大牢,闯祸不小!”
陈仪笑道:“可惜你们来得完了,那油,已经被我们兄弟喝光了!”
刘清涵道:“无妨,那便杀了你们几个鼠辈,回去交差!”
陈仪怒目:“你说什么?”
林晓东道:“此事可大可小,你等若认罪伏法,后不再犯,我便饶你们一命,不然,今日便搅了你这老鼠洞!”
陈仪仗剑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