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慧琴道:“改日定当宴请林公子和石姑娘,还请赏光。”
林晓东一拱手:“一定一定。”和石雪萍下山。
山上,任慧琴五姐妹驻足停留。
余秀颖道:“怎么也不会想到,救我们的,会是林晓东。”
任慧琴道:“且不论先前他和咱们高良县门派有何恩怨,从今以后,林公子就是咱们惠慈洞的恩人。”
孙子怡呆呆道:“可惜这位林公子,身边早有佳人相伴。”
几女笑作一团。
数日后,清晨,曹简、张朝利来到了远台山至诚洞。
至诚洞中宁钧、贾望仪出门来迎。
宁钧拱手一笑:“原来是曹道兄,快快有情。”
几人去到厅中,分主宾落座,曹简问询道:“宁道兄和几位师侄一切可好?”
宁钧道:“我至诚洞还能保全自身,没被灭门,算是很好。”
曹简眼色一沉:“如此说来,宁道兄也颇知道林晓东的事。”
宁钧冷哼一声:“这等人物在咱们高良县开杀戒,我如何不知道?”
曹简道:“实不相瞒,道兄,我今日来,便为林晓东而来。”
宁钧摇头摆手:“我知道曹道兄来意,道兄若是来找我叙旧,便喝喝茶,说是要找我杀林晓东,便请回吧。”BIqupai.
曹简扬眉道:“道兄,我许久不来,今日登门拜访,怎么如此的态度,难免让人心冷。”
宁钧一叹:“非是宁某不尽人情,实在是此事难为。”
曹简道:“此事难为,却非不可为。”
宁钧侧目:“道兄何意?”
曹简道:“若论兵器,那林晓东膂力过人,以一当十,莫说是道兄,便是你我联手,也没有胜算。”
宁钧道:“那道兄何必前来。”
曹简道:“此人勇猛,无可匹敌,只能智取。”
宁钧坐直了身子:“如何智取?”
曹简道:“英雄救美,自投罗网。”
宁钧仰面:“哦?”
曹简道:“梁语诗她们,又回了凝云洞。”
宁钧点头:“我倒有听说。”
曹简道:“那梁语诗和林晓东颇有往来,两人勾结一处,我们大可以对她动手,以此相要挟,林晓东不是喜欢做英雄好汉?那便让他做个够!”
宁钧咧嘴阴笑,寻思一会,问道:“道兄有如此妙计,对付三个女人,何须来找我啊?”
曹简面有怒色:“那梁语诗不知道从林晓东那学来什么本事,甚是难缠,对她们三个下手,也得师兄你我联手。”
宁钧意外:“竟然如此?”
曹简道:“道兄,杀了林晓东,梁语诗,石雪萍,乃至整个高良县,不都是我们的了?”
听此言,宁钧心动了,仰面大笑:“就依道兄妙计!”
曹简遂告辞。
下午,梁语诗一拂袖,自云崖山上现出。
石雪萍、林晓东出了门来。
梁语诗俯首欠身一礼:“公子。”
林晓东笑道:“梁姑娘在那边也不得清闲。”
梁语诗道:“今日来,是曹简要对付我凝云洞。”
林晓东蔑哼:“上次不是已经败在你手。”
梁语诗道:“他去找了远台山至诚洞宁钧,想要抓住我们姐妹,借此要挟公子你。”
林晓东闻言一笑:“这等伎俩,早有人对林某用过无数次。”
梁语诗面有怒容:“公子,难道还要饶过他一命?”
林晓东沉吟片刻,道:“梁姑娘自行决断就是。”
梁语诗点首一礼,不见了。
夜里,曹简、张朝利、张隆、曹宏、谷玉宁、宁钧、贾望仪、朱清、郑允兴、卢治升来到凝云洞。
沈素华、孟敏慧从洞中杀出,梁语诗从天而降,林晓东、石雪萍骑马赶来。
望见林晓东,曹简面色一沉:“你怎么来了?”
林晓东道:“我来看看你今晚怎么死的。”
张朝利瞪目拔剑:“你说什么?”
梁语诗昂首喝道:“公子所言不差,你们两家,今夜丧命在此。”
宁钧喝道:“梁语诗!你别忘了自己是高良县门派!”
梁语诗蔑笑:“既然都是高良县同僚,那我便问问,你们两个,半夜三更来我凝云洞,是想干什么?”
曹简切齿:“是你自己和这邪人往来!”
梁语诗道:“你给孟兆和陈凯照报仇,可有把我凝云洞放在眼里?”
曹简咧嘴蔑哼:“你们三个不过是破鼓万人捶,谁会放在眼里?”
听闻此言,梁语诗大叫一声,仗剑杀来。
谷玉宁大喝:“妇人莫要逞凶!”
两人斗在一处,往来冲突,有十余合,梁语诗一剑削去谷玉宁首级。
曹宏跺脚瞪目:“梁语诗!”一剑劈来。
梁语诗挺剑来迎,腾挪盘旋,战十数合,刺中曹宏咽喉,一命呜呼。
张隆怒吼一声,仗剑来取。
梁语诗手中剑招架,双剑相交,近二十合,手起处,正中张隆心窝,命丧当场。
张朝利挺身一喝:“师弟!”大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