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江怒目:“就这么走了?”
萧叶道:“我的弟兄们,想要走之前,最后干一票大的。”
季江眼珠一转,便猜到了:“你们要去抢正通钱庄的金库。”
萧叶道:“我们神不知鬼不觉,把那金库搬空,等此事传到林晓东耳朵里,我们早已不知所踪。”
季江道:“那林晓东一身邪法,若是追来怎么办?”
贾友道道:“我们大可以搬去梁安县,林晓东和梁安县门派有血海深仇,必不敢跟来。”
季江仰面沉吟一会,对萧叶道:“让你的人准备好车马。”
萧叶大喜而去。
当日半夜,正通钱庄,灯火通明,护院巡逻,来回走动。
金库在钱庄正中,是一处地窖,大门包裹着三寸铁板,顶上罩着铁丝网,四角拴着铃铛,为了防止盗贼,所有墙壁皆是空心,内填细沙。
但这些手段能防盗贼,却防不了道人,季江捏一个土遁,穿墙而过,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金库内里。
贾友道打着一个火折子,就见墙边、桌上整齐地码放着金砖,地上还有一堆各色金银珠宝,把四下里照得金碧辉煌。
萧叶笑道:“这些黄金,花十辈子也花不完!”
季江道:“各人估摸着自己法力,能拿多少拿多少,别贪多走不掉。”
师徒六人,一起使那袖里乾坤的法儿,将金砖收起,再借土遁出来,把个金库搬走,神不知鬼不觉。
第二日早,刘桂带着人来金库查点,大门打开,空空如也。
刘桂当场两腿发软,坐在了地上,哆哆嗦嗦伸出手:“快去叫老爷来!”
胡辰匆匆赶来,一看金库里就剩下点珠宝银两,两眼一黑,便晕死了过去。
众人忙把胡辰抬回房间,喂了点水,才缓过来,颤颤巍巍道:“快去请林道长!”
刘桂和邱芹珍坐马车,急匆匆来到琼昌山。
林晓东来见,一看两人神色仓皇,忙问道:“可是出什么事了?”
邱芹珍拉起林晓东两手便落下泪来:“林道长,钱庄金库,被人给偷了!”
林晓东闻言,当即面现怒色:“洪宁寨的人干的!”
刘桂摇头:“林道长,那金库里有黄金一万两,别说有人守着,就是放开了搬,一宿也搬不完。”
林晓东点头:“深尽派干的。”
邱芹珍求道:“林道长,你快帮帮忙,这都是老百姓的钱……”
林晓东道:“夫人放心,贼人带着一万两黄金,跑不远,林某定能追回。”
邱芹珍连连道谢,回家去了。
半夜,陆浑县和梁安县交界的凉阴岭下,行着一队车马,马拉得十分吃力,车辙深深印进土里。
车里坐着的,正是深尽派和洪宁寨众人。
萧叶撩开帘子仰面看去,道:“老师,过了凉阴岭,就是梁安县境内。”
贾友道笑道:“等林晓东反应过来,我等早已经人去楼空。”
季江咧嘴阴笑:“梁安县门派和林晓东恩怨不浅,我们可以和他们联手,杀了林晓东再回来。”
车马徐徐来到岭上,萧叶看去,就见林中立着一个黑色的人影。
萧叶面上笑容登时僵住:“老师?”.
季江探头来看,倒吸凉气,扑腾一声,重新坐下。
林晓东狞笑:“林某早有言在先,若再为害百姓,必灭你满门。”
众人下了车来,贾友道切齿:“老师,今日和林晓东拼个你死我活!”
季江道:“这可是一万两黄金。”
林晓东道:“这是胡老板的一万两黄金。”
季江道:“一万两黄金,可是很多钱。”
林晓东道:“是很多钱,你等拿在身上,不觉得沉重?”
季江道:“放我等一马,我给你五千两。”
林晓东冷哼:“林某无福消受。”
季江道:“这么说,是你死我活了?”
林晓东点头:“正是如此。”
季江骤起:“杀!”贾友道、唐青、向海良、陆行厚、萧叶皆亮兵器,一道向林晓东杀来。
林晓东身后转出许多分身,两方人厮杀一处。
萧叶战住林晓东一个分身,双剑并举,往来周旋,杀了十合。
萧叶败走,将赤木伞一幌,火光向林晓东喷来。
林晓东置身火中,安然无恙,一伸手,洞虚刺飞去,正中萧叶心口,坏了性命,法术随即被破,尸首被埋在了金子堆里。
陆行厚瞪目惊叫:“师弟!”抡开兴元剑,同林晓东一个分身杀在一处。
双剑相交,辗转冲突,有十余合。
陆行厚不敌,将青金斧祭起,往林晓东面门劈去。
林晓东伸手一指,消了青金斧法力,宝光黯然,掉下地来。
陆行厚知非林晓东敌手,化虹欲要逃命去也。
林晓东怎放过他,手一伸,洞虚刺追去,正中陆行厚后心,金砖下雨一般从半空落下,可怜一具尸身,砸成肉泥。
一旁向海良使开素极剑,同林晓东一个分身斗到二十回合。
向海良招架不住,将九阳玄环祭起。
林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