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盛端素剑出鞘,闪身杀来:“还我师弟法宝!”
林晓东仗慈深剑赴面交还,双剑相交,冲突周旋,有十五回合。
曹盛不敌,后撤一步,手一伸,身背黑木剑出鞘,悬于顶上,向林晓东放来一束黑光。
林晓东将开天印祭起,放金光罩定周身,不想黑光照来,掩了开天印光华,落下头顶。
曹盛侧目拂袖,黑木剑向林晓东再放来黑光。
林晓东两手一摊,被黑光照在面上,从脑后穿出,未伤分毫。
曹盛探头看去:“嗯?”
林晓东道:“你等道法,对林某全然无用。”
曹盛不信,一咧嘴,黑木剑径直射向林晓东前心。
林晓东挺身拂袖,被黑木剑洞穿心脏,身形却鬼魅般半透明,刺了个空。
曹盛将黑木剑收起:“你是人是鬼?”
林晓东道:“林某非人非鬼。”
冯望孝切齿:“你这邪道!”抡开兴知剑来战。
林晓东听见再战,同冯望孝杀了十合,回身就走。
冯望孝大叫:“贼道休走!”怀中拿来落阳旗一展,放来红光。
林晓东闪避不及,被红光一照,落了阳魂,消失不见。
冯望孝四下看去:“嗯?”
郑元昌怒目:“你出来!”
林晓东重新现出,道:“你等修道之人,祭炼出这等凶恶的东西来?”
冯望孝道:“专为对付你这种邪道!”复将落阳旗一展。
林晓东两手一摊,合于虚空,哪还有阳魂可落。
冯望孝法术不应,心中惊骇,败退回去。
郑元昌抽出普成剑徐徐上前:“源罗派首徒郑元昌是也!”一剑劈来。
林晓东架慈深剑,将普成剑隔开,双剑相交,来往冲突,杀了十合,掩一剑跳出圈子去。
郑元昌袖底拿来太阴骨瓶,举过头顶,对准林晓东,放来一束红光:“受死!”
林晓东摊手拂袖,被红光照在前心,身形如水面泡影,消失不见。
郑元昌喝道:“邪道快快现形!”
林晓东显出身形,郑元昌再拿太阴骨瓶放光照来。
林晓东两手一摊,洞虚刺飞去,哗的一声,把太阴骨瓶打得粉碎。
郑元昌浑身一震,方才回神,怒目切齿:“敢坏我法术?”举剑欲再战。
林晓东将开天印祭起,打在郑元昌臂上,疼得龇牙咧嘴,撤出圈子去了。
冯望孝道:“老师,我等皆非此贼敌手。”
祁树月面色凝重,缓缓上前,景华剑出鞘:“梁安县青云山源罗派掌门祁树月是也,今日来给我梁安县同道报仇!”
林晓东道:“你梁安县道者死于我手,皆是自食其果,没有一个冤枉。”
祁树月眼色一冷,挥剑来斩。
林晓东慈深剑一横,将景华剑架住,战住祁树月。
双剑并举,来往周旋,有十余回合。
林晓东力竭,收身撤走。
祁树月抬手拂袖,混天银刺闪烁金光,打向林晓东面门。
林晓东放洞虚刺,只听一声厉响,谁也没看清,混天银刺便被打飞了出去。
祁树月一招手,将混天银刺收回,问林晓东:“你使什么东西打飞我宝物?”
林晓东道:“你等与我道法无缘,何必说给你听。”
祁树月点头:“技不如人,今日饶你一命,但是你记住了,这笔血债,我梁安县门派早晚要偿还!”
林晓东冷哼:“林某随时奉陪。”
祁树月一拂袖,带着弟子化虹走了。
这日,济平山洪宁寨,几个当家在义安厅商议。
董奎道:“大哥,我们难道当真洗手不干了?山上这么多弟兄,以后都喝西北风去?”
萧叶摇头:“我恩师都不是林晓东对手,我有什么办法?”
宋森道:“弟兄们总得吃饭。”
任展清道:“要不我们跑吧,离那林晓东远远的。”
路照风扬眉瞪目:“跑?窝囊!”
任展清道:“那你去杀了林晓东,不窝囊。”
路照风白眼。
董奎道:“四弟说的有道理,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萧叶切齿:“就这么走了我如何甘心?”
宋森道:“要不,我们再干一票大的,然后再走。”
任展清一拍手:“对啊,我们一走了之,让林晓东找去吧!”
路照风道:“上次抢正通钱庄不成,这次干脆上门去,把他金库搬空。”
萧叶琢磨琢磨,道:“黄金沉重,我们几个能搬走多少,搬走了也跑不远,此事,得和我恩师商量。”
于是萧叶下山,回了师门。
守山弟子来见:“萧师兄回来了。”
萧叶问道:“大师兄在么?”
守山弟子道:“大师兄在练功。”
萧叶去了贾友道房门外,敲门道:“大师兄?”
贾友道在闭目养神,下床开门:“师弟怎么来了?”
萧叶道:“有事情想找老师,先来和大师兄商量。”
贾友道把人请进来,隔桌对坐,问道:“师弟有什么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