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瑾初知道原来疼痛可以让自己清醒,于是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手腕,鲜血流出来,她又清醒了几分。 “国师大人还是请离开吧,这么大的国师府找不出一个正常的男人么?我为谁守妇道?我是受害者,我是被人下药!”陈瑾初冷嘲热讽。 叶扶苏低头,拿起她的手,舔了舔伤口处的鲜血。 “……” 这么撩人?火上浇油?还是禁忌级别的? “叶扶苏你还是人吗?”陈瑾初骂道! 她还想踢他,但是,一抬脚,就被叶扶苏抓住了脚踝。 “本座不但是人,还是男人。”叶扶苏道。 他声音好听,此刻听在陈瑾初的耳朵里,如同泉水叮咚,光是听着就透着一股清凉之意。 陈瑾初道:“可是你……” 呜呜,好难,想死。 害怕,想哭。 “本座不是随便的男人。”叶扶苏这话说得莫名其妙。 他本意是暗示陈瑾初说点甜言蜜语,顺带表个忠心,但是,陈瑾初却误解了:“那你还不出去?快走啊!” 叶扶苏也无语了:又赶我?这女人是想死吗?一巴掌劈死她吧! 陈瑾初见状,哭道:“你是不是嫌弃我?嫌弃我不是清白之身?我什么时候随便过?” 她的确不是清白之身,但那是她能控制的吗?她来之前,已经被夏楠笙下了蛊虫,已经让沈诚舒夺了清白。 她没得选择。 就算她有选择,作为现代女强人,她讲究的是合则聚,有爱情有面包有鱼|水之|欢,会对爱情保持忠贞,但绝不会因为第一次和谁在一起,就让自己背着牌坊、要求自己从一而终。 她不是不能从一而终,而是不会为了“从一而终”而从一而终,上一世不会,这一世即便活在封建卫道的架空历史国度,她依然不会。 她不会用身体去交换任何自己想要又可以通过努力得到的东西,但是,如果放弃所谓的清白而换来活着的机会,她会选择活着。 “你这个女人……”叶扶苏想到沈诚舒就一阵没来由得气恼。 陈瑾初冷笑道:“都不是好东西!快滚。” 她这一番恼怒似真似假。 又赶他! “你不走,我走!”陈瑾初推着叶扶苏踉跄着想往外走。 趁着她还没有被药完全控制,她想找个顺眼的男人,她看了一眼手腕上的伤口,血不能白流,对自己下了狠手,不就是为了这片刻的清醒? 陈瑾初从来都是个狠人。 “你想找谁?”叶扶苏没有转身,却一伸手,准确无误地拽住了陈瑾初的胳膊。 “找一个能替我解毒的男人。”陈瑾初冷道。 “看来,本座要教教你如何取悦男人!”叶扶苏轻轻一用力,陈瑾初就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落在大床上。 接着,叶扶苏袍袖一挥,整个房间的窗户都严严实实地关上了。 陈瑾初看着俯身下来的叶扶苏,用最后的理智与清醒,问道:“你不后悔?” 叶扶苏一句废话也没有,直接吻了下来。 这女人还真是大脑异于常人,这种事情向来是女人吃亏,她竟然在这个档口问他会不会后悔。 叶扶苏也在心里问自己:会后悔吗? 他与别的男人不同,这种事真的发生了,他吃亏,他自己心知肚明。 可是,看着她被媚|药折磨、听她说要去找别的男人,他满腔怒火,一颗心像是被人抓住了,又狠狠地蹂躏。 他就在想,若是此时自己不帮他,他也会后悔吧。 陈瑾初不给他胡思乱想的机会,直接撕|扯着他的衣服。 呜呜,为什么古人的衣服那么繁琐? 还扎得那么严实? 想做个坏事这么难。 “你能不能自己脱?”陈瑾初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叶扶苏扶额,这个女人是老天派过来折磨他的吗? “好好,你别头痛,我来,我来,你现在可是解药,而且这么极品的解药,一切我来……”陈瑾初压住心头焦灼,耐心地研究叶扶苏的衣衫。 叶扶苏被她笨手笨脚的状态给惊住了。 “不脱|衣服也行。”陈瑾初趴在了叶扶苏的身上,这种虎狼之词说出口,配上她的姿势,和她平日里小清新的形象相去甚远。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叶扶苏还在纠结,她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