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我替你去讨回公道。”
虞惜脸色更加难看,憋了很久:“我织!”
她下意识摸了摸指尖扎到伤口,忽然就挺委屈。
沈述不逗她了,忙拉过她手查看:“疼不疼?怎么织个围巾还把自己手指扎到了?”
他一安慰她,她倒来劲了,委委屈屈地说:“疼,疼死了。早知道不给你织了,我从小到大还织过这个东西呢。可你呢,不但不感动,你还嫌弃!”
她负气地把围巾夺回怀,“不要算了。”
“要要要,宝宝织,我怎么会不要?我刚刚是跟你玩笑。”沈述不由分说,将围巾拿了回来,圈了自己脖子上。
不系上去看效果还好,这一系,虞惜顿时觉得不好意思了。
这还真是一坨呢,像是粗厚猫尾巴,臃肿又笨拙,将原本清瘦、脖颈修长他生生衬出了几分滑稽。
围他脖子上尚且如此,要换了颜值气质差一点意思,恐怕更是灾难现场。
虞惜红着脸去取:“算了,你别系了,你要是系着这玩意儿去公司,恐怕你员工面前威严就荡然无存了。”
“可这是你一片心意。”他确实不太想系,系着这个去公司,恐怕进不了公司大。
但是,想到这是她织了两天织好,他又心不忍。
最后,他想了个折中办法——家系,不带到外面去。
虞惜点点头:“也行。不过,我要给你拍几张照片。”
沈述皱着眉。
虞惜看出他不情愿,冷笑:“谁之前一直拍我丑照来着?己所不欲勿施人,怎么,现轮到自己才知道不乐意了?”
沈述解释:“你那哪是丑照?分明是照。这能一样?”
虽然他无形中拍了一下她马屁,虞惜感觉有点飘飘然,但是高兴过后又清醒过来,觉得这是他糖衣炮弹。
她得坚持自我:“那我给你拍也是照,你为什么不让我拍?”
沈述难得被她将军,见她一双漆黑清澈大眼睛紧紧盯着自己,只好认命地点点头:“那好吧,不过,只可拍一张,不可拍太多。”
虞惜点头如捣蒜:“就拍一张。”
结果答应地好好,真等到拍起来时,对着他“啪啪啪啪”就照了好几张。
沈述:“……”
虞惜有些心虚地耸耸肩,解释说:“我就从这些面选一张保存,放心,不会真留那么多。”
沈述懒得就这个问题跟她掰扯了,回书房看自己文件了。
只一会儿,虞惜就过来敲他房了。
小心翼翼,只敲了两下就停下来等着,似乎为他生气了。
沈述倒有生气,只是有些无奈,他口道:“进来吧。”
虞惜这才慢慢推房,抱着她那个小熊抱枕杵口看着他,一副做贼心虚样子。
她每次心虚时候,会怀抱着点儿什么,已经是一种本能。
沈述头也抬:“干嘛?”
虞惜:“你有生气吧?”
沈述:“我生气干嘛?”为了这种事情生气,想什么呢她?
虞惜盯着他平静无波脸色,始终是不太确定,小跑过去,扔了小熊抱枕就勾住他脖子,整个人挂了他上。
沈述怔了下,失笑:“又想干嘛?”
“抱抱你。”她笑道,整个人往他怀蹭去。
沈述回头,瞧见她艳色靡丽唇,一颗心好像被撞了一下。
很难得,居然被她这种拙劣伎俩给调戏到了。
沈述不自禁搁下笔,压文件上,回将她捞到腿上。
他微微岔着腿,有些慵懒地靠到了转椅。因为椅子是旋转移动,虞惜被带得晃了一下,连忙勾住他脖子,支撑住形。
她整个人跌入了他怀,跟着旋转椅子荡来荡去。
他掰过她脸就强硬地吻上去。她还有做好准备,口腔每一处地方仿佛被攻城掠地般占满。
虞惜只觉得呼吸口困难了,按着他肩膀,呜咽着拍打他,他才放缓了一些节奏。
吻了会儿,他微微松她,碾着她唇瓣说:“喜欢吗?”
虞惜抿着唇,不好意思吭声。
他又贴进了些,舔了舔她唇角。
这是个有些过妄念画面,他虽然也调情,但往很少对她这样,虞惜脸颊更红了,下意识掐紧他胳膊,指甲陷入了他强劲肌理中。
他循循善诱:“喜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