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腰,往上略微提了下,轻微一扶,她就下意识坐了。她望着他,咯咯地笑。
沈述也笑。
虞惜咬了下唇,眼眸莹亮地望着他,欲语还休,却不吭声。
她不说,他也就不提,只是摩挲她手指,或者扯一下她肩带,扯一下就撤手。
她实是受不了他这举动,揪着他衬衫衣领:“你坏!”
他低低地笑,大手倏忽捞起她脸颊,反问她:“我哪儿坏?”
虞惜说不出口,但她想要咬他一口,恨恨瞪着他。
沈述不逗她了,贴近她耳边问:“想要我干嘛?”
她咬着唇,又不愿意口,后来实受不了他,便他耳边轻轻地呢喃了一句。他听了就笑了,捏着她脸揉了会儿。
虞惜喜欢沈述抱着她,也喜欢双手勾着他脖子,跟他说着悄悄话,说着让彼此觉得心话。
廊尽头有一间露天客房,头顶玻璃顶可直接掀,对望头顶满天星辰。
这种特殊设计,她之前不是很喜欢,现却觉得挺不错。
很文艺,很适合夜晚两个人躺一起靠一起谈心。
她躺上面,胸口到腰际地方只盖了一条毛毯,抬手始数星星,那种放松之后疲惫感才缓缓袭来。
前其实挺喜欢他这样抱着自己讲故事。
她熟了会儿就累了,躺枕头上说:“沈述,你帮我擦一下吧,我要睡觉了。”
“嗯,你睡吧。”他拿了毛巾慢慢替她擦拭汗渍,又拉过她手。她睡着了不舒服地动了动,哼哼。
他边,她似乎睡得格外香甜,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沈述坐一边,静静望着她,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红艳艳唇瓣。
她睡梦扭脑袋,似乎是嫌他烦。
沈述笑了,心低咒一声小良心,过河拆桥,用完了就扔。
这一晚他们睡得很安稳。
关此次事件其实还有一些后续风波,比如求证起诉造谣者时,对方指认出了指使人,是中恒亚太恒泰资本一个对头。不过因为有确凿证据,这事儿还是不了了之了。
虞惜和杨凌之关系还是不怎么样,不过,这次公司陷入困境中时,她有落井下石,可见还是个有大局观人。不争斗时候,虞惜倒也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跟她聊一聊。
天气越来越冷了,虞惜打算给沈述织一条围巾。这,她约了小黎一道去超市买织围巾线。
小黎不解地问她为什么不直接买一条成品算了。
虞惜觉得她不解风情:“这是心意。”
买怎么能和自己亲手织比?
她选线时候挺纠结,颜色太多了,不知道选那个才好。因为围巾需要几股线搭配,她选了一种又担心另外几种和这种不搭,又被迫选了好几种。
后来,她干脆把每一种线全选了几股回去,看得小黎目瞪口呆。
回到家,虞惜就那种针线看着教程始练习织围巾。
看之前觉得挺简单,可真上手之后就发现,这可一点也不简单。
她织了会儿就觉得不对劲,怎么织好像和书上不一样。
分明是一样几股线,一样缠绕法和一样步骤,为什么她织围巾不是平直而是像麻花一样卷起来?
她百思不得其解,上网查了会儿,终一个论坛找到了原因,说她编织方法错了,其中少了一个步骤。
虞惜纠结了很久,不想重新来过了,干脆就着当前进度继续起来——要是她觉得,重来一次也未必准确。
是,这条“麻花围巾”耗时两天终织完了。
这沈述回来,一眼就瞧见了端坐沙发虞惜。
她手边桌子上摆着一个精盒子,金色,用同色半透明缎带扎了个蝴蝶结。
沈述一始明她葫芦卖什么药,过去:“你干嘛?”
她把盒子递给他,一副邀功表情。
沈述挑了下眉,将蝴蝶结解,打了盒盖,然后他就看到了放盒子这一坨……
其实第一眼看到这玩意儿时候,他认出是什么东西。
浅褐色和米色、深咖色混纺一团,远看像一只蜷缩着猫咪,近看……
“毛衣?”他放下盒子,把这“一坨”捞起来看。
虞惜脸当即就垮了:“是围巾!”
“围巾?”他笑,“你买?哪家黑店买?